,相信所有人都发现了吧。”妙俨微笑。
“怎么奇怪了?”她没有笑,而是紧张的握紧了手,他以前和现在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妙俨不紧不慢拈起颗棋子,故意逗她似的:“第一个,出发前他下令保护宣王,还特地加上侍妾两个字。”
池问柳脸红了。
妙俨:“出发前我们都收到一条特令,见阁铃如见阁主本人,刚过边界又下令,护宣王安全如护阁主本人,加侍妾。”
池问柳记得,那是她被丟在野外,差点冻死那一次,铃铛被佩心解掉了。
妙俨:“他和我们议事的时候经常走神,小北一来禀告你们的情况就抠桌子,吓得我们都不敢出气。”
池问柳:“他还派人监视我们!”
妙俨:“还有好多,一会儿是上好的粥米,青菜,水果,,一会儿是伤药,挡风的皮帐,有时候我们收到指令都有点怀疑,发令的不是阁主而是个管杂务的老太监,而且野外露营,阁主整晚都在外面,从来不进帐篷,据我所知,也从来不喝粥。”
“他本来就不怎么睡觉。”池问柳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鼻子。
妙俨:“最奇怪的一次,是有一晚阁主忽然半夜出去,不让任何人跟着,我们以为是有什么情况,紧急戒备,结果第二天中午他才出现,没有什么敌情,只是带回来一个萝卜,沙子把靴子都灌满了,萝卜却很干净。”
“水果呀蔬果呀活力四射,一定要每天吃五种果蔬……”池问柳小声哼唱起来。
“什么?”妙俨没听清。
“没什么,”池问柳揉揉眼睛:“是我以前喜欢唱的一首歌,经常唱。”
“所以你问我他生不生气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现在和以前非常不一样。”妙俨笑着说出结论。
池问柳低下了头,好像得到了答案,又好像没有。
“倒底对谁不一样?”
妙俨皱了皱眉:“我怎么知道?”这姑娘,只有点笨还是有点傻?
想到她中过巫毒,可能还没恢复,又心生。怜悯,柔声补上一句:“反正我们都听阁主的,你放心吧。”
不过是些道义,礼法,阁主在乎吗?阁主不在乎,就算跟王妃私奔,也没人敢说什么吧,反正他肯定不敢。
妙俨缩了下脖子,忍不住微笑。
池问柳眼睛一亮:“你们都听阁主的?”
妙俨笑着点头:“都听他的。”小姑娘偷起人来不是挺痛快的吗,怎么还胆小起来了。
池问柳拿出个东西晃晃:“那这个呢?”
“这个?”妙俨了吓一跳,阁铃大宝贝,什么时候长了个把?
“这个……这个……”见阁铃如见阁主,长了把的呢?他还真不敢说。
池问柳:“好使吗?”
妙俨:“好……使,”毕竟阁主下的令,还没取消,肯定有效,而且阁主现在人也不在。
池问柳转转眼珠:“你们都听画寻花的,画寻花叫你们都听我的,所以听我的就等于听他的,我就是他,对不对?”
妙俨有点晕:“对……吧,”看阁主的意思,这话说的也不错。”
“好!”池问柳又晃晃铃铛:“我现在下命了哦!”
妙俨:“属下凛遵!”
池问柳:“我命令你,从这里出去之前都听我的,如果画寻花和我同时发出命,也是听我的!”
妙俨眨眨眼,这话就不太对了哦。
池问柳:“听见了没有!”
妙俨:……,到时候再说吧。
池问柳有点着急:“听见没有!你不是说都听画寻花的吗,现在他让你们听我的,我也让你们听我的,有什么问题!”
妙俨:“有问题,画寻花是阁主。”
池问柳:“我有阁主授权!”
妙俨:“授权不包括阁主,他是优先。”
池问柳:“我是!”
看她有点急了,妙俨放低语气,哄小孩一样,“你要下什么命令,先说出来听听好不好?”
池问柳:“就是,,那个,哎呀,反正我不会害他,这么说吧,我们俩同时下命令,虽然不一样但我是为了帮他,听我的也就等帮他,我和他,你听谁的,明白了吗?”
妙俨想了想:“我听他的。”
池问柳想拿铃铛扔他。
门忽然开了。
熟悉的声音和冷风一起飘进:“如果是我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