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疯了?” “迟家老祖可是超武者,若是当年没有迟德海至尊跻身超武者行列,他们迟家不一定能够成为南疆隐门第一。” “迟巩昌这是什么操作?” 苗邦盛看着跪在地上的迟巩昌,第一次感觉对他有些捉摸不透。 此时的江宁也是眉头微微一簇,淡淡的道:“迟家主拿着任家上下满门的性命来谢我,这份大礼我怕是承受不起,任家还罪不至死。” “江先生,在我眼中,您对我们迟家再造之恩,您便是我们迟家最尊贵的客人。” “任家不给江先生面子,我迟家便让他们在丽都彻底除名,无可厚非!” 迟巩昌抱拳,声音铿锵有力,不像是装的。 “谢也谢过了,那就滚吧。” 对于迟巩昌的狠辣,江宁没有任何的兴趣,绕过他便拉着蒙诗雅要走。 “江先生请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 见江宁要走,迟巩昌起身挡住了去路,抱拳道。 “迟巩昌,不要得寸进尺!” 苗邦盛冷着脸站了出来。 “苗邦盛,这是我和江先生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迟巩昌的态度相当的强硬,旋即说道:“江先生,您放心,您若是给我一分钟时间,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份您需要的消息作为回报,保证您可以满意。” “说。” 江宁眉头微微一簇,隐隐间感觉迟巩昌所说的事情和江家灭门有关,便停下了脚步。 “这件事情只能单独说。” 迟巩昌说道。 “大叔,我阿娘说这个迟巩昌城府极深,他要单独和你说话一定不怀好意,别答应他。” 蒙诗雅压低声音说道。 “诗雅小姐大可放心,江先生连我们迟家老祖迟德海都不放在眼中,以我的修为力量伤不了蒋先生分毫。” “只是这件事情关系我迟家的隐秘,所以不方便透露,还请诗雅小姐和苗族长见谅。” 迟德海笑道。 “苗邦盛,你带着蒙诗雅在酒店外面等我。” 江宁说道。 “是。” 苗邦盛当即应了一声,带着嘟囔着嘴的孟诗雅便出了门。 “你最好能说一些有用的东西,否则迟德海是怎么死的,你也会一样。” 等包厢内剩下两人时,江宁坐在了沙发上喝着茶。 “不瞒江先生,迟德海虽然是我迟家老祖,但是并非我迟家的血脉,他和我爷爷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从小抱养到我迟家。” “迟德海成为超武者至尊,确实对我迟家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但这些年迟德海仗着自己至尊的身份,不停骚扰我迟家的女性,以炉鼎修炼之名,祸害了我迟家不少人。” “若非我不是家主,我的小女儿怕是也……” 迟巩昌的眼睛里闪烁着阵阵的怒意,长吸了口气:“所以得知迟德海被杀之后,我迟家上下是高兴的,只是这是家丑,所以对外还是表明了迟家追查到底的消息。” “你们迟家的龌龊事,我不感兴趣。” 江宁淡淡的说道。 在隐龙监狱待久了,什么样的事情没遇到过,这种炉鼎修炼算什么。 “江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和罗宾战神有一些交情,前段时间罗宾来南疆便来我迟家做客。” “我知道江先生有通天的本事。” “所以今日斗胆,以任凯的狗命作为投名状,希望江先生可以帮我成为新的超武者至尊,以后我迟家上下一定会以江先生马首是瞻!” 迟巩昌说着,再次扑在了江宁脚下。 “打造几个战神和超武者,对我来说和吃饭一样简单。不过……罗宾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弟罢了,你和我小弟有交情,这不是我可以帮你的理由。” 江宁看着迟巩昌真切的目光,淡淡的说道。 “江先生,我自然知道,所以我今日要告诉您一个天大的秘密作为交换条件。” 迟巩昌说着,起身靠近江宁,压低声音道:“江先生您应该知道,上一任的南疆战神黄鹤楼,是南疆隐门黄氏的天纵奇才。” “他是隐门黄氏的没错,但别侮辱天纵奇才这四个字。” 江宁嗤之以鼻。 “三年前我有幸陪同迟德海和黄鹤楼战神吃过饭,两人醉酒之时吹牛打赌,无意间我听到了黄鹤楼战神说起他们黄氏之所以能够成为南疆隐门,和八年前中州之行有关。” “我怀疑,南疆黄氏发家,和你们江家灭门有关!” 迟巩昌沉沉地说道。 “哦?” 江宁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里闪过一道冷意:“骗我,下场你应该知道。” “江先生若是想要验证其实很简单,只要和黄氏的族长当面对质便能知道真假。” “只是这黄氏一族在南疆的地位特殊,是整个南疆最有名的祭祀家族,就算是大祭司府也得请教他们族长祭祀之礼,身份特殊,无人敢不尊敬。” “而且黄氏整个家族的人隐藏在大黄山祭祀谷,从不问世事,想要找到黄氏一族怕是有些难,就算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 迟巩昌说道。 “罗宾之所以能够成为东州战神,靠的便是没有心眼和城府,靠的是对我的忠诚,而不是废话。” 江宁缓缓抬头,看着迟巩昌起身便走。 “两天后的南疆祭祀节,大祭司府特意邀请了南疆各大世家参加,黄氏作为南疆最厉害的祭祀隐门世家,他们族长会亲自出山为南疆做祭祀法典!” 见江宁要走,迟巩昌惊慌地连忙高喝。 “废话真多。” 江宁没有停下脚步径直的出了门:“祭祀节结束,你便是南疆新晋超武者。” “多谢江先生成全!” 听到江宁的话,迟巩昌激动地当场跪在地上。 …… 几分钟之后,江宁出了酒店便看到苗邦盛和蒙诗雅在着急地等待。 “大叔,迟德海没有为难你吧?”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