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从桃色八卦说起:“大老板看着好像挺不务正业、挺花心的,但是啊,我们大老板其实连一房夫人都没娶过呢,平日里出手也阔绰,跟过他的女人全都是一致好评。”
“嗯嗯。”风衿子塞了口包子。漫不经心地应答。
“但是我们大老板特别怕一个人,”说到这,类压低了声音,“就是沙琳,你应该见过吧,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沙琳。
风衿子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突然涌上来一张脸,温柔的眉宇、朱红的薄唇,是那个台柱子。
“沙琳是谁?”风衿子放下包子。
类:“就是咱们的台柱子啊,她你都不知道?”
风衿子沉思了片刻,问道:“混沌为什么怕她?她和混沌是什么关系?”
类摇了摇头,道:“那谁知道了,不过私下里我倒是听到过一些传闻。”
风衿子眯了眯眼睛,问:“什么传闻?”
类神秘兮兮地向风衿子凑近了几分,道:“都说我们大老板在追沙琳,这么多年一直不娶,也是为了等沙琳。”
风衿子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类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怜悯,如果真的如风衿子猜测的那般,沙琳就是沙娘娘,那混沌为什么怕沙琳,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风衿子简单收拾了下食盒,一把推给类,道:“这件事情别再和别人说了。”
类疑惑不解地看着风衿子。
风衿子拍拍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怕你被混沌打死。”
类:“?”
风衿子一把将类推出了门外。
这一切似乎能说得通了,就是有一点,风衿子心里存疑,混沌是怎么知道沙娘娘在哪的呢?
现在不过都是风衿子的猜想,万一沙琳她不是沙娘娘呢?可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多巧合同时撞在一起吗?风衿子不信。
为了不被其他几人察觉到自己的身份,风衿子在屋子里闷了一天,除了类给她送饭时,自己会开门以外,其他时间,风衿子都将门关的死死的。
傍晚时,奇鹤回来了。
刚一推开门,奇鹤就和趴在床上看书的风衿子正对上视线,风衿子只看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回来了:“一大早去哪里了?”
“去兵场审核新兵。”奇鹤脱下西装外套,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你呢,听说你一天都没出门。”
风衿子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不过问彼此行程。”
“你刚才不是问我了吗。”奇鹤一只手臂搭在沙发上,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去西方找茬吗,我这叫有合理理由。”风衿子理直气壮地回答。
“好好好,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奇鹤笑着说。
风衿子一把将书拍到床上,皱眉看着奇鹤,道:“你什么意思?”
奇鹤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认命似地说道:“我错了。”
风衿子瞪了奇鹤一眼,算是放过他了。
奇鹤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刚从卫生间推门出来,就被站在门口等他的风衿子吓了一大跳:“怎么站这里了?”
风衿子抱胸靠在墙上,道:“我想了想,还是问你比较靠谱。”
奇鹤:“?”
风衿子:“我问你,沙琳和混沌是什么关系?”
奇鹤闻言微微一愣,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少管我。”风衿子不耐烦地说道。
奇鹤的眼神都警惕了几分,试探道:“有谁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类。”
风衿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好队友类卖掉呢?风衿子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沙琳谁不知道啊,咱们夜总会的台柱子,就是感觉混沌好像很怕她,难不成混沌真的在追她?”
风衿子半真半假地糊弄道。
奇鹤闻言一愣,然后爆发出一阵笑声,笑的差点没撅过去。
风衿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回过身去,向后摆了摆手,一边走一边说道:“算了,懒得问你,还有啊,洗澡能不能回你自己那边的屋子里洗?”
奇鹤咳嗽了几声才顺过气来,带着笑音地回道:“不行,那边的屋子水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