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他疼不疼。
酒精“呲呲”地直接往伤口上喷,凌义成的脸都扭曲了,喉咙里的闷声都走调了,他还没来得及喊停,苏小漓已经叮啷哐啷地给他所有的伤口包了个严严实实。
整个过程惨不忍睹。
“骨头没断,也没伤到大动脉,算你走运。”苏小漓拿酒精倒在手上消毒,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
凌义成一愣,冷笑道:“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
苏小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我什么人?
我凭什么管你?
凌义成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正色道:“你把我扔在这里,万一伤口发炎了,我去哪儿讹……找你去?”
苏小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确实有大病。
明明知道你有可能讹上我,我还不赶紧跑?
“哎,算了,我这样子确实麻烦。”凌义成叹了口气。
他是私底下来沪市的,没告诉老爷子和兄弟们。
刚才火车上那帮人也算是半个同行,自己虽然懒得搭理他们,可双方车上车下连着招呼了两把,梁子算是结下了。
保不齐对方会把他来沪市的事儿传到老爷子耳朵里,那可不太妙。
“你知道这附近的酒店怎么走吗?”凌义成问道。
苏小漓指了指正前方,两家酒店并排而立。
“扶我起来。”凌义成老大不客气。
苏小漓看了地上的闲汉一眼,眼底掠过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