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花去四十文买了两个桶两个盆和七十文一套的竹桌竹凳。 从陵水村出来时带了伏危的五百文,她自己也有两百文。 租房用去了四百文,剩下的三百文是不够给的,好在方才去衙门的时候又领了五百文,这才够给。 这赔偿得的五百文不花了,虞滢心里也不痛快。 再说这买家具是在玉县内的,都会免费送去。虞滢也就让陈大爷把东西送来,然后一路同去。 东西送到,搬入了屋中后,虞滢与陈大爷道:“等后日做乔迁宴的时候,陈大爷可一定要来呀!” 陈大爷笑应:“一定一定。” 送走陈大爷后,伙计就开始组装木床。不过小半时辰,两床都捯饬好了,虞滢检查是否稳固后,才把银钱给他们带回去。 伙计走后,伏危询问:“可还有银子?” 虞滢关上院门,与他说:“方才在衙门得了五百文,我把它给花了。” 她望向这个小院,虽然自己之后不住在这里,可不知为什么,置办起来竟然也有满满的成就感。 大概,她清楚以后每回到玉县的时候,都会到这里歇息。而且这里也会是她在这世上第二个能落脚放松的地方。 她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再望向结实的土坯墙壁,围墙,感叹道:“往后大家还是得一块住到县城来,村子里的屋子着实不安全。” 高高的围墙把院子与外边隔绝了开来,伏危便是不坐轮椅也不用担心被人瞧了去。 但前提是没人扒门缝往里偷瞧,不过这个问题也是好解决的,只需要遮住就好。 院子还是乱的,屋子也没打扫,连做饭的家伙什都没有,休整过后,伏危留在家中收拾,虞滢则继续外出购买所需。 搬家着实是个累人且费钱的活,但奇怪的是,却又总是让人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