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虞滢也不说什么,道:“人不在,我很难看出什么问题。” 老丈却像是没听到一样,道:“我主家有头疾,已有三年时长,每每痛起来犹如针扎,头痛欲裂,汤药效果甚微,就是针灸也只能缓和几分疼痛,不知女大夫怎么看?” 虞滢闻言,微微蹙眉,细想了片刻后问:“头疾发作时,可有视野模糊,或是双眼赤红,恶心呕吐,面耳红赤,脾气暴躁易怒,且手脚麻木?亦或者是口中法库,溲黄,便干且燥,舌苔呈暗红色?” 老丈听到她有条不想的说出这些症状,眼神微微一亮,随即一笑。 “女大夫稍等,老夫且去请主家。” 说着,便转身走出了雅间。 虞滢看了眼香炉上还有指甲盖长的香,耽搁一小会也是可以的,便也就等了。 不一会,老丈去而复返,身后是一个很高的中年男子。 中年约莫四十岁左右,长相粗狂,方脸,浓眉长年,面色冷冽。 男人按照现代的身高来说,目测应有一米九五左右,虎背熊腰,肌肉纠结。 他一进来,便是扑面而来的威压,且因为他长得实在高大,这屋子都显得狭小了起来。 伏安脸色变了,有些怵。 不说伏安,虞滢也感觉到背脊一冷。 这太高大了,让人莫名不敢大口喘气。 中年男子扫了一眼虞滢和伏安,随后大马金刀在茶桌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放在了号脉枕上,直截了当的道:“把脉吧。” 虞滢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 她跟着伏危久了,潜移默化之下,也习惯第一时间查看旁人的手掌有无茧子,茧子又是怎么涨的,所以也大抵能分辨出来哪些茧子是干活留下,哪些茧子是那兵器练武留下的。 这男人手上的茧子很厚,而他穿着虽不是大富贵,但也不是寻常百姓能穿得起的。 这人一进来,就让人觉得非比寻常,更别说这手上不可掩饰的茧子。 虞滢担心这人的来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心里头警惕,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给男人号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