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两回,且现在保护伏危才是最主要的,所以向莫朗借了两人,再加上何家二郎。 同去的还有一个女徒弟,加上虞滢共五人,吃住行都算在她这头。 这些事情做好了准备,也不用再发愁,让虞滢发愁的是伏危的事情。 这些天,除了大兄外,还有一个衙差接送他上下值,显然是因为赏令的事情。虽然发愁,可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给他多准备些防身用的草药。 九月十号的晌午,先是去给牧云寨主看诊,离开后,伏震便把虞滢送到那几人约定的地方,他则返回玉县后,虞滢便与其他人出发去郡治。 第二日,在日暮关闭城门前一刻到了郡治。 在仁善医馆附近寻了一家客栈,开了客房放下行李后,虞滢便立刻带着何二郎和小徒弟一同去医馆拜访。 医馆虽已经关了大门,但还开着一扇小门。 有药童在门前左右张望,看到虞滢从远处走来,顿时露出了喜意,朝着里边喊道:“吴大夫,余娘子……不对,是余大夫来了。” 虞滢走近的时候,吴大夫也出医馆里边出来,笑脸相迎:“余娘子虽信上说今日来,但我看天都快黑了,还以为来不了了呢。” 吴大夫的态度比起去年谈生意时更好了。 去年做面脂生意的时候,到底是觉得仁善医馆招牌大,那做面脂生意的余娘子不过是小鱼小虾,至于态度,面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去年余娘子还是个买面脂的生意人,可现在却是有名气的女大夫。 时下放眼整个郡治,没有哪个医馆是不知道这玉县永熹堂女大夫的。 因稍有女大夫开设医馆,所以莫说是医馆的人了,就是寻常百姓都知道一些。 有她坐堂,总能搭上达官贵人的门路。 她要是向其他医馆抛出坐堂的橄榄枝,其他医馆肯定是双手接过,但好在是向仁善医馆提出的坐堂,吴大夫自然是得供着。 虞滢朝着吴大夫微微一礼,微笑道:“昨日上午有外诊,会耽搁一些时辰,而往后都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到郡治。” 吴大夫:“想来余娘子是刚到郡治没多久,舟车劳顿的,定然连一口水都没喝,不若先进医馆喝杯茶水润润喉,歇一会后再细谈坐诊的事情。” 说罢,伸手做相迎之势。 虞滢点了头,入了医馆。 一直进了后院正厅,吴大夫招待着,药童去请了馆长。 馆长年事稍高,约莫六十的年纪,两鬓发白,但因是懂药理保养,所以看着倒是显得年轻。 一杯茶过后,才说起正事。 吴大夫道:“余娘子上个月月底说来坐诊,故而我们医馆也早早放出了消息,一下子送来帖子的有许多家,但因余娘子说只出诊一位,坐诊两位,所以我与馆长商议之后,从中选了三位病患。” 说罢,把桌面上的三个帖子推到了虞滢的面前。 虞滢依次把帖子展开来看。 第一个帖子赫然是太守府的帖子。 吴大夫在旁道:“出诊的是太守府,太守夫人。” 虞滢微微讶异,她抬眸看向吴大夫:“可知道太守夫人是什么病?” 吴大夫微微摇头:“倒是没听说是什么病,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虞滢若有所思的放下了帖子,继而把另外两个帖子都看了一遍,一个是男病患,一个女病患。 仁善医馆的馆长道:“余娘子从玉县远道而来,诊金自然不能太低,所以我便擅自做主把外诊诊金从五两提到了十两,坐诊从二两提到了五两银子。” 虞滢愣了一下,迟疑道:“毕竟我在玉县医馆坐诊,诊金最多也就是三十文钱,这会不会太高了?” 馆长笑道:“余娘子倒是不用担心,送帖子来的人都付得起,比起他们从京城请名医来瞧病,这点银子还真算不得什么。” 听到馆长这话,虞滢心道自己格局果然还是小了,不够大胆。 有银子不赚白不赚,想到这,她笑意微粲了些:“诊金的事,多谢馆长帮忙。” 馆长摆了摆手:“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这还真的是小事,要是这余娘子真把那太守夫人治好了,有了太守府的关系,这才是大好事! 馆长想了想,道:“对了,余娘子可有落脚地方,若还没有,便在医馆住下,看看明日去太守府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虞滢道已经有落脚的客栈了,斟酌两息后,又道:“东西倒是没有什么可准备,只是这礼节的方面我不太清楚,怕唐突贵人,可能还需要馆长差人指点一二。” 虽说影视剧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