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掀开,云为衫洁白光滑的背暴露在人前。苏皎皎等大家都看到了,才跑上前夺过侍卫手里的被子,为她盖好。
所有侍卫低下头,不敢多看。
“这就是宫家的待客之道吗?”苏皎皎怒道。
“你们有完没完,我们嫁进宫门不是受你们屈辱的。”上官浅的戏更好。“你们这些侍卫,等着砍手砍脚挖眼睛吧。”
侍卫:“属下冒犯了。”
“一句冒犯了,就把我们打发了。”苏皎皎坐在床边,将云为衫遮得严严实实的。
“还请三位姑娘在屋内休息,在没有得到任何通知之前,请不要外出。”这时候倒是恭恭敬敬的了。
说完,侍卫们就离开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糊弄过去了。
苏皎皎起身站到上官浅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一起看向抱着被子坐起来的云为衫。
云为衫同样在打量着她们。
苏皎皎率先离开,来到矮桌前坐下。之后上官浅也来了,坐下后开始为云为衫配置解药。
云为衫穿好夜行衣也坐了过来。
接下来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相互试探。这下,苏皎皎这个假无锋也算在两个真无锋面前过了明路了。
第二日一大早,苏皎皎没有心思再去和云为衫她们周旋,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再说前执刃和少主都死了,宫子羽成为新的执刃,如今的宫家正是多事之秋,她还是安安分分地待着算了。
她坐在矮桌前,倚在旁边的凭几上,手里拿着医书,还时不时喝着泡好的茶,好不惬意。
角宫——
宫辛角疲惫地喝着药,昨夜在灵堂上阻止了心有不甘的宫远徵,夜里也睡得不安稳,今日一早起来多咳嗽了几声,便请了大夫过来开了药。
“辛角姐姐,你生病了怎么不和我说。”得到消息的宫远徵立马赶了过来,“现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吃了药,没什么大碍。”宫辛角看着面前一脸担心的人,“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谁又惹我们远徵弟弟不开了。”
“今日宫子羽来医馆找我麻烦。”宫远徵开始告状。
“如今他已是执刃,明面上还是要尊敬些,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宫辛角提醒道。
“要不是昨夜尚角哥哥外出,这执刃之位也轮不到他头上。”宫远徵还是不甘心。
宫辛角皱眉,“尚角怎么突然外出?”
宫远徵:“我也不知道,昨夜从老执刃那里出来后就离开了,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宫辛角总觉得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宫尚角一外出,宫鸿羽和宫唤羽就死了,执刃之位落到了向来不管事的宫子羽身上。
“辛角姐姐……”
“远徵弟弟,你先回医馆,剩下的等尚角回来再说。”
“那我先回去了。”宫远徵点头。
“万事小心些。”宫辛角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
女客落院——
在房间里待得无聊的苏皎皎来到走廊上透透气,正好看到提着灯笼和篮子往外走的上官浅走出女客院落。
“看来是开始行动了啊。”
她等到看不见上官浅的身影了,才打算回房间。还没进去,就有侍卫走了进来。
侍卫:“所有人都在了吗?”
掌事嬷嬷在院里刚祝福完侍女,正好碰到,“除了云为衫上官浅两位姑娘,其余的姑娘都在。怎么了?”
侍卫没有回答,直接让人封锁了整个女客院落。
看着进来的侍卫们,苏皎皎不厚道地笑起来,不知道那两人会如何应对。她想了想走下楼梯,和其他姑娘站在一起。
有好戏看的话,还是要站在最前面才看得比较清楚。
等到云为衫和新任执刃宫子羽一起回来的时候,苏皎皎明显感觉到有些人怕是要坐立不安了。
果然,宋四姑娘出声询问,“云为衫姑娘,你怎么和执刃大人在一起?”
宫子羽闻言看了旁边的云为衫一眼,才说道:“我有一个秘密任务,要交给云为衫姑娘帮我完成。”
随后示意侍卫开始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