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木仓倒握,兵刃相接,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好俊的身手!” “废话真多,白活百年,没见你有什么长进!” 两人手上战个不停,嘴上也不闲着。双方身形极快,腾挪转移间,底下众人根本看不清,眼睛跟不上。 “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话落,叶白衣手上的大荒剑剑身鸣颤,剑身先发,剑意后至,似有残影随行。 许念丝毫不慌,一杆长枪被她舞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枪随意动,无论叶白衣如何出招,都能被她稳稳接住。 “不过如此!”话落,她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在原地消失。 “人呢?” “怎么不见了?” …… “是阿念的速度太快了!”温客行恨不能上去帮忙,可他还要听话,“阿衍,今日在武林大会上,无论我与谁对战,你都给我乖乖待着,不许添乱。” “你若是乖乖听话,今晚,我便召你侍寝。”她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笑的勾人心魄。 锵! 格挡,出枪! 只是简单的招式,大荒剑断成两截,许念的枪尖抵上叶白衣的喉间,泛着森森冷意的枪尖,离他的喉间只有丝丝距离。 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强的对手,她还有如此的控制力,强大到让人胆战心惊。 “我输了。”叶白衣虽惊异自己会输,但也输的心服口服,神情无喜无悲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你走吧,以后莫要再管这江湖之事。江湖之人,自有朝廷约束。”许念挽了个枪花,收枪立正,声音冷冽道:“违令者,杀无赦!” “好!”叶白衣来的突然,走到迅速,几个起落间,白影便已消失在众人眼前。 “高崇,把你那四块琉璃甲交给我。”许念直接吩咐道。 “哦,还有你,赵敬。丹阳派陆太冲的那块琉璃甲,一并交上来。” 许念的话,让人群炸开了锅。 “宁安王,您虽贵为王爷,可也不能信口雌黄,冤枉在下。”赵敬义正言辞道。 “韩荆。” “属下在!”他朝后打了个手势。又极有眼色的搬了把太师椅,放在许念身后,“主上请坐。” 许念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将长枪递给他,杵着胳膊歪靠坐在椅子上,很是散漫。 “马屁精!”温客行气的像个河豚。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周子舒幽幽道。 片刻后,一群人被押了上来。 蝎王,金毛蒋怪,俏罗汉、毒菩萨,以及鬼谷的吊死鬼和无常鬼。 “义父!”蝎王看着赵敬喊道。 “你还有何话说?”许念看向赵敬问道。 “这,这……”看到这些人,赵敬瞬间慌神了。 “别再垂死挣扎了,是要本王命人,将你密室里那些纪念品拿出来,你才能死心吗?”许念笑着夸赞道:“他们是真小人,而你是伪君子,算起了,你更胜一筹。” 眼见事情败露,赵敬也不装了,他仰天大笑,看向高崇等人,大放厥词,“你们这群蠢货!想我赵敬聪明绝顶,却要屈居你等之下,我如何能甘心?你们不过是有个好出身,我就要像狗一样,在你们身边摇尾乞怜。容炫那个蠢货,他也不过是一介无名之辈,凭什么也能过的比我好,世道不公,待我何其凉薄?” “高崇,当年你与容炫比剑,是我在你的剑上涂了剧毒,所以他才会发疯,开始霍乱江湖。” “赵敬!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高崇气的连连吐血,再也无法站稳。 “赵敬,竟然是你!我们亲如兄弟,你却在后面暗下杀手!你这毫无人性的混蛋!” …… 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赵敬挥袖大笑,“这江湖,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二十多年,整个江湖被我搅得天翻地覆,我不亏,我活的潇潇洒洒,死的轰轰烈烈!” 温客行一袭素白衣袍,飞身而来,手持一柄青锋长剑,剑尖直指赵敬,“赵敬,你既已承认,那便受死吧!” “你又是何人?”赵敬不屑道。 “甄如玉夫妇之子,甄衍!” “你竟没死?”赵敬心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直接提剑而上,声音阴冷道:“那我便送你一程。” 可赵敬哪里是温客行的对手,不过一刻钟,已是伤痕累累,发丝散乱,单膝跪地,以剑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