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眼神凌厉的看向乔晚深,“姐姐对你可真特别,我不管你在阿姐耳边吹了什么枕头风。你作妖我不管,想把我也踩在脚底下。我让你后悔踏进丞相府!”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带着孟晚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恨意,甚至小声念叨着,“我来这里守活寡,都是拜你所赐!” 什么? 乔晚深被气笑了,他们这是在睁着眼睛说什么瞎话。 “孟晚,我以为你见到我,会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恬不知耻。” “你!”孟晚可能是觉得在丞相府,宋清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有他撑腰,也就十分硬气,“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乔晚深冷笑几声,“不知道是谁在听说要嫁进丞相府的时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算计我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我会在丞相府这么得宠吧。啊,你甚至可能我活不到第二天。你既然都这么阴险了,应该想得到,在这,我还比你先得势了,你能有好果子吃吗?” 孟晚被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没敢再回嘴。 他之所以被带到府上,是因为乔晚深从府中溜了出去,这是他被带到丞相府以后才知道的。他来了之后,丞相宋白语召见他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派出去的人没有查到关于乔晚深踪迹的线索,二是顺着线索没能找到乔晚深的人。 每次被叫过去,宋白语不打他不骂他,就让他在地上跪着,就好像透过他,在惩罚的是偷溜出去的乔晚深,说白了,找不到乔晚深这个人,让孟晚来这代替乔晚深遭罪。 想到这,孟晚心里更恨了,他在石板上跪过,在雨里跪过,在夜里跪过,他来这里,便是随时被叫去受罚的。更让他害怕的是,如果有一天,乔晚深回来了,他是不是就没用了,是不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