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卖电动车的老板看他们都在聊天,也凑了过来,这是一个大约40岁左右的大妈。
这个大妈说:“你们是不是在讲街里头的金店的事情?”
时穗安看着这些热心的群众,也只能点点头听他们说。
大妈也是一脸神秘兮兮地小声讲:“我就觉得这些金子是金店的老板自己偷的。”
她说完之后就看着他们几个人,一副‘我知道内情,你们赶紧问我’的表情。
林越特别配合地小声问:“为什么这么说?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大妈拍着林越的胳膊,又往外头看了一眼,发现小舅子没有偷听之后,才轻声开口:“我弟妹是卖保险的,她跟我讲金店的老板在一个月前,给自己家的金店买了一个特别贵的保险,你们品,你们细品这是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金店买保险不正常吗?毕竟店里的东西值几百万呢?”时穗安不解地问。
大妈看着她说:“别人买正常,但是这个金店老板买就不正常,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抠门。钱到他手里只能进,不能出。我们去他们家买金子,连个零头都不舍得抹。他怎么可能花钱买保险?”
洗车店老板也附和:“我们过年的时候去买了金项链,他也是不舍得抹零,确实抠门。”
大妈很确定地说:“所以,大家都觉得是金店老板提前先买了保险,之后再偷了自己家的店。”
时穗安跟林越对视一眼,他俩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又听了一会八卦之后,他俩脑袋懵懵地从洗车店里走了出来。
“这嫌疑人是不是越来越多了,金店老板、老板儿子、外甥。也不知道湛南他们那边怎样了。”林越揉着脑袋问。
时穗安看着路边的路灯说:“不知道,我们先问问他们在哪,我脑子转不动了,我们去找他们吧!”
“行,走。”
***
梁湛南接到时穗安电话的时候,他们正等在张明的家门外。
“穗安他们忙完了?”司程问。
梁湛南说:“嗯,他们问我们要在哪里集合,我跟他们说在金店那里集合。”
吕思乔看着一直紧闭的房门问:“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过来,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我估计这男的晚上是不回来了。”
梁湛南:“行,今天跑了一天了,回去睡一觉。”
他们几个人约在金店门口碰头。
梁湛南他们到的时候,时穗安跟林越正蹲在路边吃烤玉米,两个人一边吃还一边说说笑笑。
时穗安正咬着玉米棒子的时候,就注意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双白球鞋。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梁湛南正垂着眼睛,嘴角含笑盯着她看。
“怎么了,我脸上沾东西了?”时穗安在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什么都没有。
梁湛南朝她伸出手,“没有,就是这么多坐的地方,你俩怎么总是蹲在路边。”
时穗安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蹲太久了她的腿麻了,她拉着梁湛南的胳膊,“让我扶会,我腿麻了。”
梁湛南站稳让她靠着,另一边林越揽着司程的肩膀,苦哈哈地说:“也让我搭会,我脚也麻了。”
“你们怎么不找个地方坐一会?”司程没好气地说。
林越把吃完的玉米棒扔垃圾桶里,“这不是随地就蹲下了吗?跑了一天快累死了,你们有什么收获?”
梁湛南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饭店说:“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今天好好睡一觉,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我看你们都有黑眼圈了。”
吕思乔揉揉自己的脖子,小声问:“咱们今天能拥有一个正正经经的床睡觉吗?”
其他几人的眼神也都聚集到了梁湛南身上,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尖,点点头:“可以,一会我定房间,先去吃饭。”
他们选了一家家常菜的饭店,几个人一进包间立即就瘫坐在了凳子上。
“司程,你们那边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时穗安喝了口水。
司程把自己在网吧找到张明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
“那意思是这个贼可能是通过网吧爬到了金店?”林越说。
司程给每个人点了一瓶饮料,“对,我们去张明家门口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他。”
时穗安把自己掌握的信息也说了出来。
梁湛南把自己记的笔记推到大家面前,“所以,现在金店老板也是嫌疑人之一了?那现在嫌疑人相当于有5个了,金店老板、老板儿子、电工张明、小舅子、外甥。”
时穗安点点头,“对,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关键是每个人好像都有作案动机,现在就缺少一个关键性的证据把案子指向某一个人,要不然真的不好判断。”
吕思乔从包里拿出了那个从平台上捡到的饮料瓶,“现在这个算是关键性证据了吧?这个饮料瓶应该不是无意间出现在了被丢弃的首饰盒旁边吧!”
林越激动的一拍桌子,“对啊!怎么把这个瓶子给忘了,赶紧测一下。”
说完之后他就拿出了手机,给黑色的头像发了一个问题:请问瓶口的DNA属于哪个人?
黑色头像很快给出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