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叹了口气:“柱子,这个钱我本打算你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给你的,如今你也懂事了,我也就不再操这个心了。” “还有,你爸当年走的那么急,其实你们是误会他了,当时正赶上划分成分,你爸托人给你们划了中农成分,但要按实际上来,你们算是富农,你爸就是怕他在四合院,一直有人盯着,这才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其实这些年他一直记挂着你们兄妹呢!” 这些事情,一大爷本来是不想的,毕竟何大清当年走的时候,是把一双儿女托付给他的,但他却生了私心,想着把那钱自个儿留手里头,为了让棒梗给自己养老,还一直糊弄傻柱无条件帮助贾家。 本以为傻柱这个傻子会一直浑浑噩噩的下去,一直被秦淮茹死死抓在手心,没成想许强会突然冒出来拉了傻柱一把,让傻柱突然清醒了。 再加上,一大爷也听一大妈许大茂似乎正在追求雨水,院子里人上街的时候有好几次碰见他俩儿在一块吃饭、看电影。 一大爷了解许大茂,要是真跟雨水成一家人了,凭他的城府再加上许强这子,对于何大清的事情肯定能摸出一点门道来。 与其那时候弄的自己脸上无光下不来台,还不如趁着事情没发生之前自己出来,这样还能给自己弄个好名声。 反正前几他们上医院检查,大夫一大妈身子没问题,可以要孩子了,他也不用指着棒梗养老了。退一步,就算一大妈没孩子,通过偷东西的事情,他也不敢指望棒梗了,他们两口子也商量好了,往后好好待傻柱,至少傻柱比棒梗有良心多了。 一大爷正是想到了这些,这才愿意在这个时候把事情出来,好让傻柱跟雨水记自己一个好,顺便也能在院子里赢得一个好名声。 至于傻柱,整个人都已经呆在原地了,他爸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走了那么多年,他时候受了多少委屈,心里边就有多怨恨老头子。 没想到,今一大爷竟然跟自己了这么多内情,还老头子怕自己跟雨水活不了,头几年一个月给一大爷寄十块钱,何雨柱太清楚十块钱意味着什么来。 别是前几年,就算是现在,除了轧钢厂这样的大厂临时工是一个月13块5,其他厂子都是一个月9块钱,他爸何大清一个月要背着那白寡妇攒这10块钱有多难。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星期把雨水叫回来,我把钱和信拿出来交给你们,让雨水给他写封回信,以后写信就寄给你或者雨水学校。” 一大爷看了傻柱一眼,再次拍拍他肩膀进了轧钢厂,傻柱则魂不守舍的进了厨房,也没什么心思做饭,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呆着,脑子里乱哄哄的。 这两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厨房呆了一会儿,傻柱一拍脑袋起身去了主任那儿请了半假,干脆骑上自行车去找雨水去了。 却一大爷进了车间,脑子里反反复复都在琢磨着刚才的事情,他知道傻柱的性子,自己这边跟他把这些事情了,他回头就能跟许强一五一十的了,也不知道许强会不会跟他提起自己。 一大爷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始忙活手头上的事情,其实一大爷身为八级钳工,车间很多事情自然不用他亲力亲为,一般都是有些精细的零件分配到他这儿,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哎,老易,你干什么呢,上班时间不好好完成产量,瞎琢磨什么呢?” 正当易忠海想的出神,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话,转头一看原来是刘海中,当即点点头:“老刘,没事儿,今儿没多少活儿。” 这本来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谁知道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转头朝身后站着的两人:“听到没有,你们听到没有,易忠海同志了,他还有时间,再给他加一倍的产量。” 易忠海面色一凝,这才注意到刘海中胳膊上戴着红修标,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戴着标的车间工人,一看就知道是纠察队的,易忠海反应过来了,这是故意找他麻烦呢! 他也没有搭理刘海中,自顾自低头做自己的活儿,刘海中一见他这模样顿时就来劲儿了:“老易,怎么着,再加一倍的产量,能不能完成任务啊?” 易忠海脸一黑,抬头看了一眼刘海中,不想搭理他这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只冷冷了一句:“关于我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刘主任自会安排。” 刘海中被这话噎了一下,瞪着一大爷不知道该什么,还好身后跟着的一个年轻人机灵,见自家队长吃了瘪,赶紧开口:“易师傅不要生气,刘队长也是心系车间任务进度,想为咱们一车间争光。” 这个年轻人完,另外一个也反应过来,赶紧朝易忠海赔着笑脸道:“对对对,建军的对,易师傅您可是咱们厂里的八级钳工,刘队长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一车间。” 刘海中一听两人这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