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柱子……”她把酒放在八仙桌上,低着头轻轻叫了一声,半响听不见傻柱应答,便又略显娇羞的抬头看了傻柱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会话,里面蕴含着无限的柔情。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下子,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一股子邪火从腹疯狂往上窜,不过好在还有点理智,从裤兜掏出五毛钱直接塞到秦淮茹胸前那两颗解开的布衫扣子里,手一滑就按住了其中一个大车灯。 秦淮茹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伸手握住傻柱的手,俏脸绯红,想要把那五毛钱拿出来,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当,只能声哀求道:“柱子,柱子,你不要这样……” 傻柱压根听不到她的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子给钱了,而且还是五毛,给了就要办事。 直接双臂一伸,将秦淮茹抱在怀里,连里屋都没进去,往后走了两步把人按在桌子上就开始享用五毛钱买来的服务。 秦淮茹心中羞恼,她今晚上过来是找傻柱借钱的,就算借不到钱也要雨水的事情,总归不能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才是。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以前能随意拿捏的傻柱,现在却不受自己控制。 反倒是自己,傻柱每次强势的将她抱住,压住,撕扯她衣服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身子软绵绵的,完全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刚开始,秦淮茹脑子里还想这些事情,不过随着傻柱越来越猛烈的攻击,她很快就意乱情迷,脑子里开始彻底放空,完全忘记了自己今晚上过来是干嘛的。 不得不,傻柱的战斗力是真强,折腾了一个多时才完事,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秦淮茹,傻柱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顺手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秦淮茹缓了好一阵,等傻柱抽完一根烟这才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不过见到布衫里面塞着的五毛钱时,突然感觉这钱似乎有点烫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拿了吧,自己这就是……还怎么跟傻柱谈交情借钱? 可要是不拿吧,显得自己好像是白送上门的,又似乎是用自己的身体换一个借钱的机会。 饶是平日里自诩聪明的秦淮茹,此刻看着手里的五毛钱,也是万分的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傻柱抽完烟,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秦淮茹带过来的那一壶酒,干脆去五斗柜拿出白在食堂带回来的花生米,拿了两个酒盅,两双筷子摆好,朝秦淮茹招呼: “秦姐,过来喝点儿吧。” 秦淮茹见傻柱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颇有几分拔那啥无情的架势,一时间又羞又臊,只觉得傻柱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经常在许强在一块儿,所以人也变聪明了? 秦淮茹心里虽然琢磨这些,不过想起今晚自己过来的任务,还是穿戴整齐,强打精神过来在椅子上坐下提起酒盅给傻柱倒了盅酒。 “柱子,秦姐……”秦淮茹的脸颊像是煮熟的虾子,手里紧紧捏着那五毛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姐,啥也不用,咱先走一个。” 傻柱举起酒盅跟秦淮茹碰了一个,秦淮茹只能也举起酒盅跟傻柱喝,两人你来我往,几盅酒下肚,秦淮茹局促、紧张又羞愤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开始抹眼泪跟傻柱诉苦: “柱子,你不知道,东旭走了以后,我婆婆病了一个多月,医院给开了去痛片,吃,到现在一个月光吃去痛快就要吃一块钱的。” “她总是害怕我会丢下三个孩子改嫁,不给她养老,一个月不光要吃一块钱的去痛片,还跟我要三块钱存着养老,东旭的抚恤金,院子里大家给捐的钱,全都被她死死捏在手里,我是一毛也见不着。” 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不过是借着几分酒劲哭诉,不过越越伤心,越越难过,后来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一个乡下来的女人,不过就是在扫盲班上过几课,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车间上班的苦楚就不了,一个月二十二块钱五的工资,除去给我婆婆的四块钱,你还能剩下多少?” “棒梗长身体,不能缺嘴,当和槐花虽然,可也是两张嘴,还有我婆婆,家里面日常开资,我的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 “如果能好好过日子,哪个女人愿意被别人这么糟蹋,我婆婆一边从我裤兜里拿钱,一边跟我千万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傻柱坐在秦淮茹对面安静的听着,秦淮茹自自话,一边喝酒,一边掉眼泪,带来的大半壶酒都进了她自己肚子,到最后醉的几乎都要钻桌子 傻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面五味杂陈,又是心软,又是怜惜,可是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五毛钱,又觉得心里头有点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