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恒一听这话,顿时咧嘴笑起来,相比于欠许强一个人情,他更愿意掏这一百块钱,也不废话,当即从裤兜拿出十张大团结递给许强。 许强随手拿起来揣裤兜,把身边放着的一个布兜子递给韩玉恒,嘿嘿笑着:“韩秘书,以后有这种好事还来找我啊!” 韩玉恒摆摆手:“叫我玉恒就行了,你不好奇我要这德州扒鸡干什么?” 许强摆摆手:“这个我不管,反正你给钱就成,就几只鸡而已。”着话,拿起酒瓶顺手给两饶酒盅满上。 韩玉恒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曲主任的儿子在燕大上学,这不快毕业了吗,想着给一老教授送点东西。” 许强点点头表示知道,心里头明白韩玉恒之所以这个,是为了跟他显得亲近一些,两人又碰了一个,开始东拉西扯的闲一阵,酒足饭饱,许强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韩玉恒倒是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曲主任家。 办公室曲主任,名叫曲中直,今年快五十岁了,住在新建的楼房里,两室一厅,大儿子在燕大读书,很少回家,儿子和女儿上高中也住校,家里平常就老两口。 两人刚刚吃完饭,老伴正在收拾锅灶,曲中直听到有人敲门就起身开门,见韩玉恒正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兜子,顿时就笑了: “玉恒来了,进来。” “哎,主任晚上好。”韩玉恒笑着应了一声,在门口换了拖鞋跟着一起进了客厅。 曲夫人也从厨房出来跟韩玉恒打了个招呼,又给两人泡了茶,这才进了厨房继续收拾。 “主任,幸不辱命!”韩玉恒着话,把手里的布兜子放到茶几上,往曲中直那边推了推。 曲中直打开布兜子看了一眼,拿起其中一只拆开上面包着的硬纸,一股浓郁的香味顿时涌入整个客厅,里面确实是一只扒鸡。 这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他们也没见过,不过光闻这香气就知道是好东西,再看这鸡的个头也不,东西确实不错。 韩玉恒从曲主任家出来的时候色已经不早了,不过他兜里揣着一百块钱,自行车把上还挂着一个布兜子,里面除了一只德州扒鸡,还有一条牡丹烟,一瓶汾酒。 许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前院又没有人,他眉头一皱,难道今儿又吵架了? 穿过月亮门,大家又围成一圈看热闹,原来是棒梗在搬家! 是的,棒梗在搬家,何雨水的东西全部被傻柱从屋子里清理出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秦淮茹正把棒梗的东西从贾家往何雨水屋子里搬。 棒梗知道自己能单独住一间了,兴奋的不行,整个脸颊都红扑颇,来来回回的从贾家把自己东西往何雨水屋子里拿。 何雨水站在院子中间,看着自己的东西全都被摆在桌子上,气的双眼通红,许大茂站在她身边轻声安慰着。 傻柱则站在何雨水对面,气哼哼的:“雨水,你领证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一声,明你眼里也没我这个当哥的。” 到这儿,目光还在围观众人脸上环视一圈,像是怕大家误会一样,继续道: “既然如此,你就带着自己东西跟许大茂过,这屋子我做主让棒梗住进来。” “这屋子是爸走的时候留给我的,你凭什么做主?”何雨水气不过,虽然这个事情在聋老太太那儿早就商量过了,但真到了这一,她心里还是针扎似的疼。 “我凭什么做主?就凭老头子走了以后,是我养活你的,我给你吃,给你穿,供你上学读书,所以我就做主了!” 傻柱脖子一梗,觉着此刻的自己才有几分一家之主的气度,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雨水胡来。 雨水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嘴唇咬的都快要流血了,许大茂站在一边急的不知道什么好,见许强回来,求救似的目光看向许强。 许强先是看了傻柱一眼,又转头看向秦淮茹问:“秦姐,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屋子你们是准备租呢,还是白住啊?” 秦淮茹微微一愣,抬头见是许强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傻柱,傻柱正在气头上,恶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 “白住,这屋子就是让棒梗白住的!” 许强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怒火中烧的傻柱,走过去重重的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问: “柱子哥,你今这番做派,是不是不要雨水这个妹妹了?” 傻柱一听这话,目光又落在雨水身上,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嘴唇动了几次都不出“不要妹妹”这样的话来。 “哥,既然东西都拿出来了,你就搬后院去,反正你们也领证了。” 许强先是跟许大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