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看着他这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伸手推了他一把笑嘻嘻的说道:
“行了,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哥和嫂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中午还不知道回不回呢,我就在你这儿对付一口,你赶紧给我准备点好的。”
傻柱终于放下茶缸子,转身去厨房拿了和面盆,又到五斗柜舀了小半碗白面,大半碗棒子面混在一起开始和面。
许强见状,拿了两个土豆蹲在灶台下开始削皮,随口问:
“今儿咱爷俩儿吃点啥?”
“吃拉面吧,就你跟我,扯两把的事,不费手。”
傻柱一边说话,一边和面,只不过心里乱糟糟的,脑海中不断想着许强刚才的说的话。
想着许强问他,俏寡妇滋味怎么样,又想着许强口中那跟秦淮茹一样漂亮的黄花大姑娘,一时间感觉心中燥热难耐。
不得不说,傻柱虽然嘴臭了一点,但是做饭的手艺真是一绝,简简单单的一碗扯面,他做出来的就是比别人做出来的好吃。
虽然是二合面的,但许强还是一口气炫了两大碗,最后又来了一碗面汤,感觉肚子滚圆滚圆的,这才回了自己家去。
他倒是好,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可怜傻柱一直想着他的话,时不时的就往门外面看一眼,也不知道是在等俏寡妇,还是在等黄花大姑娘。
许强回到屋子里,翻了一会儿书觉得没意思,干脆摆开架势打了一套形意拳,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停下来。
他哥和嫂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眼瞅着到做饭时间了,两口子还不回来,许强只能去他们屋子里生火做饭。
这倒不是他家没有做饭的家伙事,主要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下午在家做一顿饭,晚上屋子里热的没法睡。
至于他哥和嫂子热不热,那他就不操那个闲心了。
直到饭快做熟了,他哥和嫂子还没有回来,反倒是等来了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
两人见到许强在做饭,明显有点意外,自从许大茂结婚以后,许强就一直跟人家两口子一块儿吃,他们也没注意到许大茂两口子今天出去了。
“解成,嫂子,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坐,我这马上就好了!”
许强一边说着话,一边招呼两人坐下,他则拿着锅铲把炒的断生的粉条土豆丝又翻了几次就出锅了。
白天在傻柱家吃了面条,晚上他干脆在鏊子上摊了几张杂粮煎饼,又泡了粉条,切的土豆丝,来了个土豆丝炒粉条,夹在煎饼里吃刚刚好。
他把菜和煎饼用笼布盖住,又把解成和于莉两口子请到自己家坐下,这才问:
“解成,嫂子,吃了?”
阎解成点点头,要是搁以前,就刚才许强炒的那一盘油汪汪的粉条炒土豆,他肯定要吞几口口水。
不过年后,他爸当上教导主任,他自己跟着许大茂学放电影,媳妇也在学校当个临时工,一个月收入不少钱,伙食自然也比一般人家好。
“许强,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
阎解成说这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于莉,显然这个事情应该跟于莉有关系。
于莉朝许强笑笑,神情中带着几分局促,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解成,就咱们两家这关系,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许强倒也没把话说圆满,具体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不打包票。
阎解成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连带着旁边的于莉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于莉他大伯有个儿子叫于宝旺,今年十九岁,前些日子跟人茬架被打断了一条胳膊。”
说到这儿,阎解成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于莉,这才又继续说:
“当时人不少,打断宝旺胳膊的那小子叫宁清一,也被开了瓢,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过了半个月宁清一突然死了。”
阎解成说到这儿,许强顿时就明白家了:“宁家人觉得,是于宝旺把宁清一给打死的?”
于莉接过阎解成的话点点头:“是,宁家找上我大伯,说要五百块钱,要不然就要报公安,让宝旺一命偿一命。”
“我们家祖辈都是给人家修房子的,以前还能凭着手艺吃口饭,可这年头手艺不值钱了,家里想尽办法也凑不出五百块钱来。”
许强听到这儿,皱着眉头问:“你们见着尸体了没?确定人死吗?”
于莉点点头:“我大伯说他们亲眼见着人了,而且已经下葬了!”
“什么?”
许强瞬间就听出不对劲了:“什么时候下葬的?”
于莉想了想,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楚,听我大伯说好像那人死了不到五天就下葬了。”
“他们是下葬之前跟你们要钱的,还是下葬之后要的?”
这种事情也就是阎解成找上门了,要换个人来许强还真不愿意管,主要是太麻烦了。
人都死了,要验伤也验不了,说不好听点,现在扯皮就看双方谁更厉害一点。
“人死了第二天他们就抬着上我大伯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