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秦淮茹这么着急,虽然那个冉老师跟傻柱没成,但她听说何雨水又去找了厂里的播音员于欣欣。
秦淮茹虽然没见过于欣欣,但人家被称为轧钢厂的“厂花”长的肯定不差,而且是城里户口正式工,她堂妹跟人家一比,除了长的漂亮,其他真没有拿的出手的地方。
所以,秦淮茹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先让京茹那丫头跟傻柱见面,实在不行用点手段也要尽快拿下。
傻柱一见秦淮茹过来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客气的招呼她坐下,秦淮茹见傻柱如今见到自己,一脸的平淡,心底不由闪过一丝失落。
曾几何时,傻柱见到自己的时候,那痴迷的模样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傻柱,我今儿过来找你是有件好事,你要不要听听?”
秦淮茹坐在傻柱对面,眼眸流转,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但是她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傻柱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不久前许强跟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以后如果谁再叫你傻柱,我一定大嘴巴抽她。
“秦姐,什么好事啊,该不会是想把你堂妹介绍给我当媳妇吧?”
傻柱半是玩笑半认真的问了一句。
“哎吆,你可真敢想,京茹那丫头长的多漂亮今天你也看见了,就你也想娶人家?”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嘲弄,她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些,可不知道怎么话到嘴边就变味儿了。
傻柱瞥了秦淮茹一眼,没精打采的说:“既然不是这个事情,那秦姐你就回吧,这也不早了,我也要准备睡觉了。”
说到这儿,傻柱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原本蔫吧的神情也精神了几分:
“我这儿有五毛钱,要不秦姐你陪我喝两杯?”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就变了脸,朝傻柱怒斥道:“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京茹还在我屋子里呢,你想不想娶她?”
傻柱点点头:“想,你说吧,什么时候?”
秦淮茹见傻柱说的这么直接,心底暗自松口气的同时,一股浓浓的失落再次涌上心头,不过她还是强行打起精神,继续笑着说道:
“这就左右门的事情,你要是有这个心思,我现在就去把那丫头叫过来,你们先处处。”
傻柱一听秦淮茹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致,难道睡觉之前还能跟那小姑娘说说话?
“成,那你叫过来见见。”
秦淮茹从傻柱屋子里出来,只感觉心里头难受的难受,甚至隐隐有几分想哭的冲动。
不过,听到家里传来三个孩子的打闹声,秦淮茹又打起精神来,揉了揉略微僵硬的脸颊,一拧腚,回家叫秦京茹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许强再没遇到什么事情,就是去未来老丈人给的新仓库看了看,顺便把和安小军约定三千斤水果交了。
一条大黄鱼两条小黄鱼,剩下的给钞票,许强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乐的合不拢嘴。
下午下班刚进四合院大门,就见傻柱跟跟秦京茹一起正往外走,许强咧嘴一笑,心说这买房子的事情快有着落了。
“嘿,柱子哥,这是准备上哪儿去?”
许强推着自行车一边往里走,一边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傻柱在许强的熏陶下,脸皮厚实了不少,这会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
“这不看京茹没带换洗的衣服吗,我带她去买两件好换洗。”
许强朝秦京茹看了一眼,这傻妞在四合院住了几天,一身的土气已经不见了,那两个冲天啾也梳成了现下流行的麻花辫。
身上穿着秦淮茹的工装布衫,黑布裤子,脚上是一双黄胶鞋,看起来秦淮茹为了把秦京茹嫁给傻柱,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秦京茹见许强朝自己看过来,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去。
“还是柱子哥你想的周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衣服当然要穿新的。”
许强笑着随口说了一句,推着自行车进屋子里去了。
经过前院的时候,见阎解成家屋子大门紧闭,显然还没有回来,众人全都坐在院门口吃饭。
许强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回了后院发现嫂子已经把饭做好了,他去水龙头洗了手,凑过去吃饭。
吃了饭正要帮着收拾锅灶,谁知道住在隔壁的聋老太太竟然拄着拐杖找上门来了。
“许强,许强,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我出来!”
听聋老太太这说话的语气,显然很不高兴。
许强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在心底嘀咕:这老太太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气性!
“哎,来了,老太太。”
许强一边说着话,一边出去把聋老太太请到自己屋子里,扶着她坐下,又给倒了水,这才笑着问:
“老太太,您说您都一把年纪了,哪来这么大气性啊?这是谁又惹您生气了?”
聋老太太见许强端茶倒水的伺候着,脸上露了笑:
“还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傻柱这两天跟那秦狐狸的妹子搅合在一起,你就不管管?”
许强一听忍不住就乐了:“嘿,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柱子哥又没结婚,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