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使大营中,雷镇抚使一脸期待的问苏小楼:“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那胖老头招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问出来,我故意设套,那可恶的胖老头就是不往里钻,还故意避开我的话头,真是老奸巨猾。” 雷镇抚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幸灾乐祸的嘲笑道:“你小子栽了吧,哈哈哈,老夫都没问出什么你能问出什么,给老夫担心的差点以为要晚节不保,计不如一个毛头小子了,哈哈哈……看你小子吃瘪老夫心里就舒坦。” 苏小楼气鼓鼓道:“您就不能盼我点好!” “哈哈哈!小子!人不能一直过得太顺,要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才不至于一个跟头栽的爬都爬不起来。” 苏小楼觉得雷镇抚使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他虽然拿那个胖老头没什么招,但他的那几个属下可不是:“我虽然没问出什么,但我有别人办法可以对付之前孟县那个逃跑的影月教的使者。” “什么办法?” “这就需要您配合我,您还记得抓回来一个倒卖猪肉的吗?您先假意放了他。” “为什么要放他?倒卖猪肉虽然不归我们管但也是犯了罪的。” “不放他,您在孟县那屁股墩儿不就白摔了吗?您不报这一屁股墩儿之仇了?” 雷镇抚使恼羞成怒,起身就要揍苏小楼:“臭小子,还敢提这事儿,孟县就交给你去办,不把影月教的老巢给捅了,老夫把你屁股打成四瓣。” “是,属下领命,一定给镇抚使大人报那一屁股墩儿之仇。” “臭小子还敢提,老夫现在就把你屁股打成四瓣。”雷镇抚使抄起鸡毛掸子追着苏小楼打,苏小楼一溜烟的跑出来账外,心里痛快点的不得了,谁让那老头幸灾乐祸,他一般不记仇,因为当场就报了。 苏小楼跑了没多远,想了想又折返回来,对雷镇抚使陪笑脸道:“还有个事求您?” “说吧。” “那手令您还得再给我一下,我还想再去牢里看看。” 雷镇抚使双眼瞪的像铜铃,满是震惊和不解:“咋的,还不服气了,就那胖老头,就……咱就非得征服他吗?” “您能换个词吗?” “咱就非得说服他吗?,不是我说你他一糟老头子,你跟他叫什么劲啊,就那老头,那五官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你年轻气盛的,什么风月楼走一圈,哪个不比那老不死的强。” 苏小楼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无以言表,无奈道:“您就说给不给吧!” “给给给!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现在的年强人,我是理解不了咯!” “……” 二下地牢,苏小楼轻车熟路,吹着口哨,很快摸到了胖老头的地牢,这老头倒是挺能沉得住气,贪得无厌者往往自私自利,心中只有自己,他却没有透漏其他教派的半点消息,导致锦衣卫对其他教派无从下手,一个血月教都这么可怕,轻举妄动只会得不偿失。 “胖老头,我又来了。你关在这里,肯定很寂寞吧,我看孟县那老道士跟你挺投缘,不如我把他带来跟你说说话。不用太感谢我,举手之劳。” “哼!不用在这显摆了,我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你小子的道,摆平了庐州府和饶州府,你小子才算真有本事,咱们试试看,你小子说不定还没我命长。”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庐州府和饶州府的魔教妖人到底能不能留下我的命,还是都是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之徒。” “你不过是个听调行令的小角色,还真以为自己能带兵攻打庐州府和饶州府了,可笑!” “你们魔教也不过如此,我一个南京锦衣卫小旗就能对付,何须……”苏小楼暗叫不好,这胖老头这是在那话套自己的身份呢,真是阴险狡诈,自己还什么都没套着呢,怎么能让他得逞。 苏小楼佯怒道:“我乃是是礼部书堂贾家次子贾宝玉,叔公是锦衣卫指挥使佥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贾宝玉,这么娘的名字,却能有如此心计,胖老头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一定要法办法通知魔教的人,把这个贾宝玉的碎尸万段,为自己报仇。 天色已经不早了,苏小楼还是什么都没套出来,打算回军营好好休息一下,听狱卒说那个倒卖猪肉的也已经放走了,现在就坐等收网吧。 没过两日,周百户就过来找苏小楼,说孟县有消息了。镇抚使大人派他来协助苏小楼抓捕影月教使者,周百户武功高强,此行不宜惊动太多人,镇抚使果然考虑周到,于是二十多人骑上快马,奔赴孟县。 晚间苏小楼一行人到了孟县县衙,县丞大人正在用晚饭,闻报就急忙迎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苏小楼等人就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