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箫声来处。
时间不大,一只白鹤从雾中飘了过来。
白鹤背上盘坐了一位身穿皂衣的男子,头上戴了一只竹笠,压住了眼睛,只露出口鼻。
一只玉箫横在嘴边,发出了苍凉幽怨,如泣如诉的乐声。
白鹤在河边落下,吹箫男子也停止了吹奏。
静静地面向袁重等人,似在观察。
袁重拍拍手上的灰尘,起身将破雾取出,大步往白鹤走去。
自从得了这把双手刀,袁重喜欢上了自己动手。
看此人的出场方式,别人上去也不是对手,还是不啰嗦,让自己打发了吧。
那男子见袁重持刀大步走过来,也不说话,弹身从白鹤背上跃起,凌空飘动,迎上袁重。
身在空中,玉箫一挥,从箫管中亮出一柄利剑,迎面刺向袁重。
袁重破雾横着扫了出去,一力降十会,大开大合。
男子的身体十分轻盈,随着刀风飞舞,两尺出头的利剑,处处刺向袁重的要害。
袁重的刀越舞越急,男子仍然从容躲闪,也不硬抗刀锋。
只是寻隙刺出一剑,只一剑,就让袁重往后退一步。
袁重心道,果然高手,此人的技击能力,高出自己不少。
意念一动,子母针悄悄飞出玉佩,在空中兜了个圈子,从男子身后悄无声息地刺了过来。
子母针阴人十分犀利,无声无息,飞动间,甚至连眼睛都能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