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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酿梅花半自熏 盈笑缱绻拨朱弦(2 / 3)

堤?”

秦桑在躺椅上半眯着眼,慵懒道:“我们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哦?那将军以为?”川乌好奇道。

秦桑却再未多言,半眯着的眼睛也终于闭上,传出了阵阵规律的呼吸声,川乌去内室拿了一件厚重的狼皮毯轻手轻脚的为秦桑盖在了身上。

这才刚入夜,秦桑便睡了过去,躺椅上的男人长睫轻颤,似乎在梦里都没有片刻的放松。

川乌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将军为了早日拿捏严良,日日忙到子时以后才睡去,接风宴的前几日,也为了钳制那严晟,整整熬了两个通宵,如今这日子过的,还不如北境那些喝戎血吃戎肉的日子逍遥。

这个寒冬似乎格外漫长,夜里难得无风,溪月阁南处的偏殿中,项弥月闻着婢子白芷端来的汤药,不禁捏住了鼻子。

“怎的顿顿都要喝,让那药房的师父将三顿的量熬成一顿,入榻前喝了便罢,这样一日三时,饭都吃不下了。”项弥月将头瞥向一边,好似只要不看那药盏,就能逃过去一样。

“小姐还是乖乖按照药房先生的量度服药吧,这毒本就性烈,不赶紧去根,怕是在小姐身上留下痕迹,可就不美了。”白芷没办法,只能变着法子吓唬弥月。

那弥月听她如此说,果然奏效,听话的接过药盏,捏着鼻子闷声灌了下去,白芷立马从帕子里拿了块糖糕,塞进了弥月的嘴里。

“公子呢?”许是那汤药太苦,喝完药的弥月眼神有些颓丧。

白芷顿了顿,还是如实答道:“与红姑娘在膳厅用膳。”

听到红姑娘三个字,项弥月没有像上次一样摔闹,而是平静的躺了回去,翻身向榻内,将被子蒙过了头顶。

白芷见不得小姐伤心,起身欲离开时,又不甘心的折回来,朝被子里的人道:“我记得小姐多年前从苏杭置了一副白玉碗筷,一直没舍得用,一直放着也是积尘,不如将其洗净送给公子吧,以后公子用膳,就能日日想起小姐。”

可榻上的项弥月听了却没有回应,白芷也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是不甘还是难过,于是叹了口气,终于要离开。

结果白芷刚走到外厅,就听屋内的人朝外面喊道:“在耳房南侧第三个柜子里!”

白芷这才放心了笑了笑,替弥月掩上了门。

膳房离主殿不远,路上的积雪也被分管扫撒的下人铲的干净,青云在一众婢子的目光里,就那样自然的挽着红衣的手,漫步在一片皑皑之中。

红衣像个木偶般被他牵着,心中还在刚刚的情境中努力镇定着,这时,一股冷冽的寒风卷起地上凋落的梅花瓣,吹到了红衣的裙角,她脚踝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青云紧紧地攥着。

他的拇指覆在自己的手背上,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捏攥着她,好似生怕她会逃脱。

红衣打了个冷颤,仿佛刚刚被吓走的灵魂再次入窍,她抬手按住对方的手腕,生生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不饿,不想用膳。”

她转身欲走,哪怕姿态有些狼狈,却腰间一紧,身后的青云竟扯着她的束腰,轻而易举就将她拉了回来。

他腕力虽大,嘴角却依旧和煦,“那就陪我用膳。”

红衣心中叫苦,如今的她只想要去淮阳找三小只,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学院的先生严不严厉,吃得好不好,却没想到自己,逃出狼窝,又入虎口。

“好好好,我去我去。”红衣不耐烦的掉头,也没等身旁的青云,径直大步向前走去,可走了不多时,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膳房的路,于是又尴尬的折回来。

青云嘴角淡笑,轻拂下红衣肩头的梅花,将她吹乱的鬓角仔细的别到耳后,二人一前一后这才入了膳房。

待二人座罢,红衣这才发现,这济苍山的伙食果然如山下传言般,奢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单是前菜,已经端上了六道,虽然用的都是巴掌大的高脚青瓷盏,里面的菜量小且精致,用的食材也都是稀有的茸菇和海味。

红衣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肚子也配合的叫了起来,刚要取筷,对面的青云却抬眼道:“不是不饿吗,我只让后厨上了一份,你瞧着我吃吧。”

说罢伸手从红衣的手底抢先拿了筷子,红衣左翻右找,竟真的只有一副碗筷,不由被气的笑出了声,“不吃就不吃。”遂翻了个白眼儿,两手插在胸前,看着对方将一碟碟菜肴吃的连个渣都不剩。

当青云喝完最后一口虾粥,红衣的肚子不争气的再次咕噜了很久,声音之大,就连站在旁边的婢子都憋着笑不敢多言。

而青云面色平淡,装作没有听见,他用帕子试了试嘴角,然后在一旁婢子的伺候下漱了口,突然开门见山到:“这三十万白银,你该怎么还呢?”说罢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耐心的等红衣回答。

红衣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我们不是夫妻吗?”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她一介女流,竟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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