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月隐和姬无双闹不快后,月隐在门口站了会,正想着张一化入神。忽然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公子,行行好吧,太饿了,给点吃的吧!”
月隐从思绪中回神。只见一个老婆婆乞丐,步履阑珊,兜着个破碗,泪眼婆娑的站在门口。月隐不是一个喜欢主动帮人的人,但是若是给他瞧见了,不坏因果的事,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等等!”
说完转身快步跑到厨房,里拿了两个馒头,放在她的破碗里。
“你再等会,我已经让人打包了些菜,等会你拿着带回去吃。”
说完便欲转身回屋,没想到那老婆婆却突然跪拜在地上,哭诉道:
“别走!好心人,求您,求您再给我点银钱,救救我孙子吧!”
“你孙子怎么了?”
“我苦命的孙子,最近一直发着高烧,不吃不喝,也不睡,还不停的说着胡话,乱打乱踢。您再发发慈悲给我点钱,我就可以给他找个大夫了。”
“不吃不喝也不睡?还发高烧?”
“是啊,都几天了,发着高烧,一直闹腾,眼看着瘦下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月隐思筹着,这应该不是平常的伤风感冒,平常人不舒服会闹,但不可不能不睡。
“你孙子在哪,带他过来给我瞧瞧。”
月隐再看这老婆婆杵着拐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想想救人要紧,于是说道:
“算了,还是我过去吧,你这就带我去看他。”
那老婆婆一阵千恩万谢,领着月隐自是不在话下。
月隐救人心切,倒也没觉出什么不妥,直跟着老婆婆穿过大半天街。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城郊。
“还有多久啊?”
“快到了,就在前面河边的木屋里。在那,那,对,我老婆子老了,实在走不动了,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月隐回头看那老婆婆拄着拐杖,气喘嘘嘘的模样,暗怪自己走得太急了,忙上前来抚她。这一抚,才发现异样,这老婆婆的手发着寒气!一抬头,四目相对,哪还是方才混浊苍老的双眼。一双紫瞳像个旋涡一样,将人精神吸入。
月隐眼一眯,心中轻笑,摄魂术对谁都有用,唯独在他面前,那都是班门弄斧。自小便与异魂打交道,每月还要与各类邪灵抗争,当他这么多年白活了么?
可是还没得意完,眼前突然一黑,眼白一翻。还是掉以轻心了,月隐瞳孔开始涣散。
“早就知道摄魂术对你没用,这世间的消魂散,总能对付得了你吧!去吧!到木屋里去吧!”
那老婆婆撕去脸上的□□,现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一双紫瞳冒着寒光。
月隐走向木屋,心神开始收摄,脑中千回百转,但脚还是不听使唤。走到木屋时,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阴风由内及外灌出,大力一带,将月隐卷入屋内,门也顺势关上。
地上湿碌碌的,三只黑猫并未惊散,而是闪着幽光盯着月隐。一把屠夫的挂勾,悬在头顶的正梁上。
月隐眉心突跳:惨了!周围全是阴物,自己死不足息,最怕的便是落入阴人手里,将自己给练了。
手脚一听指挥,月隐急忙凝神,想用莲花漂移逃走,可是哪里还能使得上一分灵力。
“别试了,难道你还看不出,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克你的吗?你一进来,手撑在地上的血水,便是由99位女子初潮经血练的。你觉得现在你的这双手,还能使出什么法术?”
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隔在屋子前方,由于太黑,方才还没有看见。此时随着他的声音,现出一道光束,周围一片阴暗潮湿,唯独他那倒是块洁净地。看来不是妖作碎,而是人了,而且还是个所谓的修道人!
月隐心中一阵恶寒,此人是早有准备了。真是大鬼好对付,小鬼难缠。张一化一直防着非人,却没想到被一个修行人给暗算。
“枉你还是修行人,竟然用这等卑劣禁术,你这修的什么行?”
“我并没有说我是修行人,我只过不是一个,想长生不老的普通人。现在有一个捷径在我面前,我为何不走呢?你说是不是,鬼王的少公子?我盯你很久了!”
“盯我很久?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哼,鬼王肖自以为给你换个身份,就神不知鬼不觉。当年你降生,天动异相,老夫查遍那个时辰所有新生孩童,竟没有一个是阴阳雌雄体。不得不说,你老爹把你保护得够好的!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次,是你自己跑下山的。你和鬼王以为单凭一个张一化,就能护得了你?只怕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自身难保了!”
“你说什么?一化他怎么了?”
那道人却没有理月隐,只阴狠着脸,得意的自语:
“哼,那些个魍魍魉魉,山妖狐媚,也妄想和人界抢东西,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