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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迈尔斯又被禁足了(2 / 3)

一个个黑色墨团:“你知道吗老师,他要因为艾莉西亚或者什么别的骂我我都能当他是个笑话,但他那么说的时候我觉得我被忽略了。我试图讨论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制止邪恶六人组,个人英雄是否可靠,为什么我选择信任支持义警,而他们的回应却是‘好好好你就是想跟他上床’?”

“是,他不该扯到性,”学生事务主任自以为听懂了她的话,“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以为所有人都这么龌龊。我们学校不允许这种不妥的言辞……”

“我不是在说这个!”鲁索声音变得很尖利。她的键盘还插着电,按着乐谱的手指一用力就摁出了响,几个构不成和弦的刺耳音符。

或者说她想说的不止这个。格温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火苗,之前面对弗拉什时几欲爆炸的愤怒再度燃烧起来。

“为什么一个女性选择了男性模范就说明她对这个模范有意思——好笑,我不认识徘徊者也从未见过他,甚至学校里那些久不清理的蜘蛛网让我觉得另一个义警离我更近……他们总是觉得女性眼里只看得到爱情,崇尚浪漫并以此为生,把我的主张轻蔑地包装成‘不过是追星一样的幻想’,忽略我也在思考,甚至不觉得我有处理‘如此宏大思维的能力’。”

“他们觉得我的想法微不足道,只是一种对于复杂政治事件中英勇人物的拙劣模仿,是试图显得自己很有个性很不一样。”

这也是对摇滚的批判的重灾区,格温心想,她们向上看,许多事情都如此相似。

鲁索情绪像被戳破了的水气球涌出来,学生事务主任眉心一攒想打断她,他的前妻也经常想得太多,也像这样借题发挥。但他每要张口就被乐队里的其他人虎视眈眈阻止了。

鲁索说得有点累,撑在键盘上,又按出几个不和谐音,也不再看老师:“像弗拉什那样的人,下一步又会怎么说呢?如果我现在摘下这只腕带,会说我被戳破了心思而感到羞愧;如果我不摘,他们又会说我痴心不改。滚,都滚。”

迈尔斯走出安保办公室的门时,看到了靠在走廊上的瑞奥。

他可没期待这样的惊喜。

“有没有受伤?”瑞奥从墙边弹起来,把迈尔斯堵在门口上下打量,甚至捞起他的双臂看了看腋下——衬衫外面又套了西装,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后面被堵在房间里的大男生有气无力地:“受伤的是我,女士。”

“迈尔斯·莫拉莱斯,我这周已经工作超过六十个小时了,”检查完毕,妈妈把儿子拽出来,她已经从学生事务主任那里听到了经过,西班牙语像机关枪子弹,“我一直记得你是个人缘很好的孩子……我辛辛苦苦养家,你就在学校搞这个?”

他人缘不好已经很久了。迈尔斯撇过头,徘徊者的身份让他习惯了避而不谈,渐渐的学校里的朋友们关系变得疏远,只剩朝夕相处的甘克李,还有几个转学前的玩伴愿意与他交谈,而那几个玩伴和他一样,都在事故中失去了亲人。

弗拉什在迈尔斯身后龇牙咧嘴地出来,想说什么,看了眼迈尔斯的拳头又闭嘴了。倒是瑞奥拉住了他,从腰包里找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同学你有找牙科医生的需求,我会尽量想办法。”

还挺扎心,迈尔斯抬眉。

“继续说回你,”母亲豹子一样猛地转过头,指着儿子步步紧逼,“你被禁足了。”

摆脱瑞奥的监察花了迈尔斯不少时间。他的装备大多还在艾伦叔叔的工作室里,出门时只能靠鞋底的吸附装置。

不知道那位蜘蛛侠还记不记得他白天时说的话。

迈尔斯心想,就算记得也没用,他们没来得及进一步交谈,对方也没有明确同意他的提议,更别提约定在哪里见面了。

或许对方已经在曼哈顿或者皇后区的哪个地方开工了,迈尔斯瞄了眼夜色,他的身影正好潜入其中。

“你来晚咯。”

冷不丁的一声差点让迈尔斯从墙上滑下去。

他抬头望去,一个人影双腿交叉着倒坐在一幢红砖大楼的房檐下,兜帽顺着重力垂扣在她的脑后。她的身边,“布鲁克林退役军人安置中心”的招牌灯亮着蓝白色的光,那光太亮以致于身影显得格外小。

迈尔斯沿着安置中心的红砖墙与隔壁一栋楼房的外沿,在两栋建筑间来回跨跳着向上。和蜘蛛侠不同,他身上不带那种能贴墙攀爬的生物静电,在没有伸缩滑索辅助的情况下,仅凭脚上的吸附装置他无法长时间克服重力。

蜘蛛侠背对着他,接近房顶时他才看清原来她在吃东西。

她腰后插着一根超长法棍,断成了两节。她费了老大劲用牙叨下来一块放嘴里嚼,全身上下只有嘴在动,似乎在专注地看着远处的什么。

迈尔斯到顶后抓住了檐外的一根钢管,吊在空中,从她身后远眺她所注视之物。

那是愿景学院。返校节已经进入到了尾声,学校体育馆亮起了舞会灯,还有学生挂上去的蓝红绿色小灯泡和气球。隔得太远,音乐声早就被纽约上空的风给掩盖了,但他们还是能从高处看到学校体育馆窗户倾泻而出的、随着舞会节奏而一闪一闪的光。

“你不参加舞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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