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他何?
忽然其中一张符纸化作咆哮的猎鹰,抓破银籍的胸膛后,化作烟云消失。
“不好意思,我忘了提醒真人,里面有张家中长辈绘制的符咒。”玖茴看着银籍不断滴血的胸膛:“真人你没事吧?”
一句又一句“真人”,对于银籍而言实在刺耳,他沉下脸道:“本念着你年幼修行不易饶你一命,既然你不愿让开,便休怪我无情。”
“真人又说笑了,我们之间可没什么情分,跟你有情的是魔族公主。”玖茴察觉到旁边那位胡茬大汉意图偷袭她,刚取下臂间的披帛,就见祉猷飞身而出,挥袖把人扇进了河中。
“小师弟,别把人扔进河里。” 长河在岸边大喊:“莫污了河水。”
玖茴披帛一抛,把胡茬大汉从水里捆出来,扔到长河脚边。
长河看着被披帛捆得动弹不得的大汉,心里羡慕极了,小师妹究竟有多少厉害的披帛?
“居然是你们。”见到戴着帷帽的祉猷出现,银籍终于猜出了两人的身份,原来是那日在九天宗客院看热闹的两名望舒阁弟子。
“你们有什么真本事,尽管使出来。”银籍从灵台中抽出一把散发着黑气的剑,双目灼灼看着玖茴:“我也想知道,十八岁便达元婴境的修士,究竟有多厉害。”
“银籍真人真会说笑,您身为长辈,怎么能欺负我们小辈?”玖茴看了眼河岸两边鼓掌叫好的百姓,把手伸到祉猷面前:“祉猷,灵剑法阵!”
祉猷对她点了点头,两人齐齐掐诀,召唤出无数灵剑。
银籍看着这些寒光闪闪的灵剑,正欲说话,突然后腰一冷,他低头看向腰间,眼瞳颤抖。
所谓灵剑法阵,只是骗人的障眼法,当银籍所有注意力都在法阵上时,玖茴已经借着法器掩护,来到了银籍身后。
锈钝刀子进,红刀子出。
“好好好,还是杀猪刀带劲儿。”河岸边一位屠户鼓掌:“这出戏前面虽有些老套,但杀猪刀一出,谁能争锋?!有意思,有意思。”
“真人还不逃?”玖茴小声道:“难道真人当真想葬身此处?无论真人有何计划与谋算,但我希望真人能够明白,即使再平凡的普通人,也不该成为你们谋算中无辜送命的棋子!”
“望舒阁虽渺小微弱,但会拼尽一切护满城百姓周全。”玖茴看着城中耗费了无数灵石以及耗尽几位长老灵力引动的护城大阵:“真人是痴情人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望舒阁并不在乎。但谁把我们当软柿子,我们就捅谁腰子,希望真人你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