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这些都说明我是个怪物,你为什么要爱一个怪物?”
白垚爬起来,俯身看着她,一点一点擦掉她的泪水,道:“如果当年我没有救起你,那这些年也就不会有人如此理解我,没有人会在我伤心难过、或是愤怒失意的时候安慰我了。灼灼,你不是麻烦,你是我的救赎!”
“可是…”冯灼灼还欲说下去,白垚却打断了她。
“不要乱想,你会长长久久地陪在我身边,不会突然死掉,也不会突然离开这里,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那个羊犀说的什么你在这里也呆不长,我看就是放屁…”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件事,就问道:“对了,你说你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位宴娥小姐,你真觉得她眼熟吗?可是我们总在一起,我就对她没有印象啊…”
冯灼灼嗯了一声,道:“好像是在梦里见过,我梦见她穿着我那双红色高跟鞋敲门,而我却光着脚,我还问她为什么会穿着我的鞋,可是她却不说话。”
白垚若有所思地沉默着,半晌后才又躺下去,给冯灼灼拉好被子盖上,叮嘱她早些休息。
冯灼灼很快睡去。
但白垚却睡不着。
也许正是灼灼的这个梦将他们三人引过来的,也好,倒省得他再到处去找年轻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