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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 2)

阵天旋地转后便栽倒在地了。

再一转手,宴娥的“两端生”倏忽而出顶住白垚的喉咙,她厌恶出声,“你乱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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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行和羊犀在各自屋里是看见了宴娥被扛走的景象的,所以按照计划,他们一路尾随过去。

最后白垚和张副官进了杂院里一间柴房,他们便躲在暗处,随时准备接应宴娥。

可屋里却迟迟不见动静。

孟一行心中担忧,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羊犀拦下。

她说,“别担心,宴娥行的很,训马训老虎都不在话下,难道还训不服一个白垚?”

孟一行知道她这话没错,可总还放心不下。

白垚是没有利爪和血盆大口,可是他有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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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垚便被宴娥制服,顺便还拿刚才套在她脑袋上的布口袋将白垚反绑了,又将张副官拖过去靠墙横陈着,然后她才开始问话。

其实原本宴娥是想等等再动手的,可白垚失声喊的那一句她怕被孟一行听见,便只能提前行动了。

此刻宴娥披散着长发,脸庞在昏暗的烛光里更显神秘,她冷声道:“白垚,冯灼灼永葆青春,是你一直在背后动的手脚?”

白垚没答话,只是这么盯着宴娥看,目光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出了声,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你的脖子后面也有那种印记?”

宴娥逮着他的话把追问,“你还在谁身上看见过这种印记?”

白垚便不肯说了,眼睛却一直盯在宴娥身上打量着,脸上风云变幻,似疑虑、似惧怕。

宴娥哼了一声,逼问道:“是冯灼灼吧?她后颈上那一大块红斑,没削皮之前应该也是一副墨黑印记,如果我没猜错,样子像个汉字‘十’吧?”

“你怎么知道的”?白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们究竟是谁?”

“我”?

宴娥笑了一声,忽然抬起手臂用衣袖胡乱抹了把脸,顿时脸上色彩斑驳,犹如碰碎了的五彩瓷娃,“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或者你看看我、像谁?”

“宴娥!”白垚立即惊呼出声,“可你怎么会变成羊犀的样子?”

宴娥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只问你,我刚才说的对、还是不对?”

有片刻沉默,然后白垚艰难地开口,“对又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谁,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不是都知道吗”?宴娥逼近他,然后在他面前蹲下。

烛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说:“白垚,那些在你府上失踪的年轻女孩,生前、是不是都是这样被你折磨死的啊?”

“那些女孩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而死,有没有哪一个瞬间、你在冯灼灼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蛋上看见她们的神情?她们是高兴、还是痛苦呢?”

白垚被问的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怒视着宴娥,忽而却笑了。

“我管她们是高兴还是痛苦,只要灼灼能够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顿了顿,他又说了,神情居然得意起来,“宴小姐,你不会真以为我只会下药吧?”

宴娥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白垚哂笑道:“自从那天羊犀小姐摸骨之后,我便让人暗地留意着你们,所以我知道你们个个都身怀功夫,只是下迷/药就太委屈你们了。我大哥是白崇禧,你想我会没有枪吗?”

看着他得志的样子,宴娥不禁咽了口吐沫,她仍不死心,“枪响了,冯灼灼还能睡得安稳吗?”

白垚抬了抬眉毛,道:“无所谓,灼灼喝了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

宴娥惊道:“你给冯灼灼也…”

白垚点头,“是啊,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让她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结束了,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嘿嘿。”

“你是说……”宴娥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但还来不及说完她就听见外面“砰”的一声炸开了。

是枪响!

孟一行和羊犀都在外头…宴娥来不及多想,转身就往跑。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夺门而出的那一瞬间,刚才还挺在墙角的张副官已然被响声震醒。

他茫茫然地揉了揉脑门,理智瞬间回笼,然后手摸向裤腰的手/枪,抬手瞄准了宴娥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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