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程述你去哪？”
程述起身离开了座位，两个女生很有默契地停下了争执，叫来一句。
程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耐烦：“洗手间。”
这个回答倒是让女生打消了跟着一起去的想法。
“那你快点回来啊，我等着你。”
程述本来是想出去透透气，走到厕所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
“我就跟她玩玩。”
“要不是她死缠拉打，我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
“长得一般，但挺听话的，主要是很蠢，我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听话了。”
“而且还很舍得给我花钱，我也不吃亏，等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
“不过，我倒是有个意外收获。”
“她有个朋友长得倒是漂亮，声音也好听，妈的，一笑起来是真好看，可纯了。”
“要是把她搞到手，也不算亏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程述也没有躲，就站在洗手池面前。
看到人出来之后，确实是眼熟，应该是包厢里的人，他跟这人没什么交集，倒也不知道名字。
吴星辉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镜子前面的程述，走上前去，很自来熟地把手搭到了程述肩膀上。
“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程述没有回答。
“都是玩嘛，一个玩腻了就换下一个，都是这么做的。”
“我刚才在包上面看了一圈，除了你身边那两个之外，还有一个很不错的，就是坐你斜对面的那个。”
“她怎么了？”
“漂亮啊！要不是我有女朋友了，早出手了。”
“但是我想你也看不上，我们学校追你的女的多了去了，比她漂亮的你肯定见得多了。”
程述不咸不淡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
“可不是嘛，就是她耽误我了，不过也没事，反正再来一个也不嫌多是吧。”
程述把吴星辉的手甩开，虽然没说话，一举一动都在显示着目中无人的傲慢。
吴星辉看着程述洗了手，接着抽了张纸在刚才他的手放过的肩膀上擦了擦，然后将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吴星辉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述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波澜不惊，道：“你没看懂吗？”
“我觉得被你碰过的地方很脏。”
程述的傲气吴星辉是听说过的，并且早有耳闻，但是他也没想到程述会这么直接，不留余地，一点面子都不给。
“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命好投了个好胎，不知道有什么可狂的。”
程述平静道：“可惜你没有，只能羡慕。”
程述回包间不久，吴星辉就跟着进来，徐筱雅注意到，吴星辉的脸色不怎么好。
徐筱雅关心道：“怎么了，去了趟厕所，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了。”
吴星辉看着斜对面的程述，忽然道：“刚才去厕所遇到程述了，我跟他打招呼，他不理我，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
徐筱雅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抚道：“他脾气比较大，你别放在心上，但人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被宠坏了，说话直来直去的。”
“但我什么都没做啊，他一上来就侮辱我，说我不配跟他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根本看不起我。”
“我想我还是走了。”
徐筱雅劝道：“别走，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今天是唐子俞的生日，你提前走了，他也不开心的。”
“我听见他跟人打电话，不知道是在说谁，应该是他女朋友吧，说自己就是跟她玩玩，玩腻了就要把人甩了，从来没认真过，我忍不住，说了他几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得罪他了。”
“他竟然是这种人啊，真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
吃到中途，徐筱雅跟温柠一起去了洗手间。
温柠问道：“你怎么了，从开始就见你情绪不高，好像不怎么高兴。”
“程述对吴星辉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为什么？”
“就因为吴星辉撞破他的事，所以故意针对吴星辉。”
“什么事？”
“就是他……”
“什么？”
“他劈腿，脚踏几只船还背后跟人议论他女朋友的事啊！”
“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