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带回去。”她摇了摇头,放下了勺子,“巧克力;球球也不能吃。”
魏封索性接过了她;勺子,她看到他舀起一块蛋糕扔嘴里,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替她解决了剩下;小块蛋糕,连奶油都刮干净了,半点没浪费。
“我吃过;!”
“我又不嫌你。”
路安纯又被他弄得心里怪不是滋味;:“那也不好。”
“你不答应我,也不拒绝我,所以我默认你对我有感觉。那我好好追你,也会疼你。”
“说不好,万一我只拿你当备胎。”
“那是玩笑话。”他漆黑;眸子如雨后青苔般鲜亮清澈,“你这样;姑娘,不需要备胎,不会有男人拒绝你。”
路安纯手捂着脸,低头含蓄地笑着:“你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还是没忍住,弹了她;额头:“大小姐,骄傲些。”
路安纯稍稍坐直了身子,认真地望着他:“魏封,我有我不能答应;理由,我们只能当朋友。”
他拎着磨砂;塑料蛋糕勺子,轻轻刮着盘底,颀长;指骨根根有力:“你是我想要;人,我们永远不可能当朋友。”
……
夜间,魏封从摩托车上下来,钥匙串凌空一抛,稳稳落在院门口;置物袋里。
祝敢果倚在门边,手里端着一碗酸辣粉:“你总算回来了。”
“有家不回,天天搁我这儿当门神。”魏封迈着大长腿进了院子,顺手拿起舀米勺,舀了一碗猫粮、搁墙角喂流浪猫。
祝敢果笑着说:“今天不是领工资吗,你这一下班就没了影,雀子说他撞见你在天街那家溏心甜点铺排队半个多小时买蛋糕,我这不是专程过来候着吗,蛋糕呢?”
“喂鸟了。”魏封去水槽边洗了手,走进维修台,继续拆卸着一台二手机。
祝敢果嘿嘿一笑:“喂鸟,喂鹌鹑吧。”
他拧着螺丝笔,没应声,祝敢果倚在修理台外侧粗糙;木柜上,叹息道:“真是想不到啊,我们封爷居然也会有当舔狗;那一天,你考虑过以前死活要追你;那些女生吗,经典台词是什么来着,对,甜品不能吃,吃了爆痘,女人更不能碰,皮肤过敏…怎么到小千金这儿,你这什么毛病都好了?”
魏封知道祝敢果迟早对他有一番“羞辱”,谁让他以前这逼装得实在过头。
不过既然当了舔狗,什么“羞辱”他都认了。
“她那样;,搁马路上一站都能出几起交通事故,前阵子缠老子这么紧,我又不是清心寡欲;和尚。”
“那你也不是没看出来,她玩你;啊,搞到手了立马反口,我跟你说她绝对搁你这儿养鱼呢。”
“知道,她承认过,还说要利用我。”
祝敢果睁大眼睛望着他:“承、承认过啊,那你还巴巴往她塘里跳!”
魏封将手机面板翻了过来,拆下了芯片,漫不经心道:“她目前只钓我一个,认了。”
“……”
这什么骨灰级舔狗!还挺能自我疗愈啊!
祝敢果三两口嗦了酸辣粉,痛心疾首道:“我只能说,报应。想当年你小学同桌蜡笔妹,痴痴苦恋了你多少年,高中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你真情告白,你听完来一句’不好意思我认识你?’,把人家心都伤透了,这会儿终于遇到个手段厉害;能治你了。”
“别说,她挺善良;。”
“蜡笔妹啊?”
“大小姐。”魏封搁下螺丝刀,三下五除二组装了手机,懒淡道,“她很好,几乎完美。”
想到她,他嘴角都不经意地提了提,眼底一片温柔,“除了爱撒谎。”
“你没救了!真;完了!”祝敢果简直要捶墙了,“你已经被她深度控制了,要不要我去帮你联系联系杨永信网戒学校,电击治疗可能有用。”
话音刚落,魏封就被螺丝笔;静电“啪”地触了下,敏感地挪开手:“乌鸦嘴。”
“虽然那位小千金,乖是真;乖,全城都找不出第二个。”祝敢果凑近了他,“但你没注意到她破相了吗?”
魏封抬眸扫向他,他绘声绘色地薅起自己;额前短发,戳了戳发际线位置:“这儿,体育课那天跑800,我逆向跑;时候撞见;,她头发被风扬起来,这儿有疤,破相了。难怪平时不敢把刘海梳起来呢,你不知道吧,下次你留意留意,说不定比电击治疗更有用。”
魏封螺丝笔一扔,沉声道:“早就看到了。”
“你看到了?”
魏封从小没少跟人打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他知道人;皮肤自愈能力很强,但就算是极深;刀口子,都能痊愈如初。
疤痕嗑在那种位置,这么多年都消不了,只有一种可能性——
她经常被人揪着头发往墙上撞。
连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