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很喜欢路安纯纹身的地方。 当然,男人都喜欢,魏封不否认这一点,而且他属于男人里那方面念头比较强的男人。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喜欢路安纯那里。 街上偶尔遇到优美的“风光”,祝敢果让他快看快看,他也是兴致缺缺,连眼皮都懒得掀。 路安纯的,魏封就特别喜欢,自从毕业的那个暑假,她给他看了以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想几遍。 她很小,所以看着很弱,但只要面对他,就会醒来,变得坚毅。 这种自然的反应让魏封尤为着迷,因为那与他有关,代表着她对他最深刻的着迷,此时也是如此。 不管她嘴上说着如何讨厌他,或者一天换几个男朋友,但魏封知道,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不管是十八岁的路安纯,还是现在的她,都还疯狂地爱着他。 在露天《卡萨布兰卡》温柔的插曲旋律中,魏封将她搂在怀里,不厌其烦地表达对“它”的喜欢,路安纯的口头警告一点用,他再不是当初那个听她话的少年了。 他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再也不听路安纯的话了。 路安纯无法将他逼走,就算每天换一个男朋友,魏封都稳坐正宫之位,泰然自若,绝对不会挪动分毫。 她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路安纯从包里摸出扁平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衔在莹润的唇边,漂亮的眸子扫向他:“有火吗?” 魏封笑着,摸出打火机,殷勤地给她点了烟:“我听你的话,戒了,你反而染上了。” 她涂着雾面山楂色的唇瓣轻轻溢出一口白雾,如妖娆的尤物般,眼神若有似乎地勾着他:“我每天都做好了明天就去死的准备,所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原来如此,那是该及时行乐。” “你当我在开玩笑吗。” “我很认真,你死了我会在你坟头种栀子。” 路安纯笑了,推了他一下,然后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了自己:“想什么呢,当了我老公,我死了,你也要来陪我。” “听着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这算什么威胁,你进了路家,娶了我,下半辈子,不就是生不如死吗?”她虽然笑着,用玩笑的语气说着,但眼神却很冷。 魏封察觉到这女孩有点抑郁的倾向了,重逢之后的每一次接触,他都能感受到她既压抑又疯狂的情绪。 他从她手里接过了烟,烟嘴沾染了她的口红,被他咬在嘴里。 女士烟很淡很浅,带了些甜橙味道,他抬起了她的下颌,将这股微甜的气息吐在她嘴里,然后咬住了她,白色的雾气在两人交织缠绕的唇舌尖缓缓溢出… 死亡和毁灭的情绪里,他宛如世界末日般狂吻着她。 “今晚,去我那儿。” 路安纯听清了他呼吸里炽热的话语,下意识道:“不去。” “那再多 喝点。” “◴()” “被你看出来了。” “这很明显!”路安纯眼底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魏封,你还是个处男吧。” 魏封煞有介事回应道:“很多男的觉得这是耻辱,但我可以对你承认,你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祝敢果。” “好我不说,那你大学没谈过女朋友?” “当我是你?” 他整整四年都只朝着一个目标狂奔,时间虽然没有,但因为太帅了,机会多得不得了,“喝醉过几次,也被女人强行拐过几次,但起不来,她们也都觉得我有病。” 路安纯没想到魏封会如此诚实地跟她聊这个问题,“你…有吗?” “我想你的时候,一天要起来好几次,跟石头差不多,你要不要感受感受。” 路安纯没有应他,无言地一口一口喝着酒,魏封意味深长地望着她醉意微醺的脸庞:“老婆,你把自己灌醉了,什么都感受不到。” “那岂不是正好。” “你不想知道beiwocao是什么感觉吗。” “我想。”她脱口而出。 魏封蓦地攥紧了她的手,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但现在,我只想好好看一场电影。” 魏封果断不再跟她讲什么骚话,只是和她相互靠着,一起欣赏电影最后的尾声。 只有在他们最好的时候,路安纯才会如羊羔般和他温情脉脉地和他待在一起,他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了。 重逢以后,她始终不肯与他太过接近。 今晚,大概因为路霈不在,也因为酒精的干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