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嗅着香喷喷的女孩,笑着说:“不用洗澡,做个简洁版的。” “……” 简洁版的确比较简单粗暴,但持续时间却无比漫长,最后还是让她香汗淋漓。 完事之后,魏封抱着她去洗了澡,又亲手给她涂抹了身体乳,路安纯困得不行了,闭着眼睛任由他做着这一切,即便是半梦半醒间,也能感觉到他对她的用心和温柔。 最后,男人从后面抱着她入睡,全世界的幸福都陪伴着他们,一起涌入梦境。 * 魏封在这方面很贪婪,几乎每天一次,只要跟路安纯睡在一起,就没有素的。 他把每一天的生活都过得很淋漓尽致,做最精致的餐食,给她买最漂亮的裙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她好,也对自己好,把生活经营得很有滋味。 那几年,魏封陪路安纯做了好多好多事情,他们一起去彼此的小学和初中打卡,一起去挪威看极光,体验三十天乡村生活等等。 路安纯的必做人生清单500件事,这些曾经看来是那样简单、却又不可企及的“奢望”,魏封陪她一一完成。 路霈的死刑判决即将执行,他没有别的遗言,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再见一见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想见路安纯。 狱警在路霈的嘱托下,给路安纯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转述了路霈的心愿,希望能见见她,那一次路安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拒绝了路霈的请求。 不想见,真的不想见那个恶魔。 第二次狱警拨来电话,说路霈每天都在恳求,时日无多,她也没有多少考虑的时间了。 尽管如此,路安纯仍旧拒绝了他见面的请求。 那个男人施加给母亲、施加给周围所有她爱的人、施加给她的伤痛,太深刻了,难以释怀。 路安纯现在只要想到他,都觉得毛骨悚然。 路霈对她并非没有爱,但那爱也是伴随着锋利的刀刃,这么多年,他一刀一刀地凌迟她的肌骨,领她铭心刺骨,疼痛难忍。 她对路霈,永不原谅。 与狱警通过电话以后,路安纯一连好几天都陷入了失眠的黑洞里。 一闭上眼睛,过去那些伤痛的记忆、母亲在浴池里自刎的血淋淋的画面、还有他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砸的一幕幕…都在她脑海里浮现。 焦虑与烦躁的情绪几乎将她吞噬,恐惧如影随形。 唯一的安慰就是魏封陪在她身边。 他的睡眠很浅,只要路安纯醒过来了,或者她辗转几次之后,魏封必然也会马上醒过来。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手环在她平坦的小腹间,宛如有一整个温暖的世界,紧贴着她。 被他抱着,真的很舒服,也很安心。 “魏封,你醒了吗?”她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嗯。”他嗓音里带了几分慵懒。 “我弄醒你了,要不我去客卧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听课。” 路安纯想要离开,刚坐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风卷残云地卷入了被窝里。 男人英俊的五官笼在黑夜里,锋利的轮廓却足够清晰,她能感觉到男人暗沉沉的目光压在身上。 “唔…魏封。” 魏封从抽屉里取出来他们“专用”的小绳子,将女孩一只手捆束在了床头。 “你又来啊。” “我不许你走。” 他像个要霸占着她的暴君一般,动情地吻着她的颈项,亲吻延伸向下。 路安纯全身都绷紧了,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魏封取悦她的方式,永远是这样简单而又直接。 最原始的快乐就是最极致的快乐。 路安纯也特别吃魏封的特殊癖好,她不知道是因为那个人是魏封,所以愿意配合他做所有他喜欢的事情;还是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真的有相同的癖好、或者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方。 说不清楚。 但路安纯就是好喜欢他,喜欢这一切,希望他强势地占据她。 甚至…喜欢在后面听他清脆地拍打她的声音。 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和灵魂同时获得极大的满足。 在一次又一次被捧上云 霄而后疯狂坠落的刺激中,在身体陷入极致的疲惫中,她想失眠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次日清晨,路安纯在男人的怀里早早地醒了过来,被窝里全是他和她的气息,亲密交织着。 路安纯挤进他怀里,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又闭眼小憩了一会儿,没有睡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