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得知沉津要更换巡游时间。
“为什么?”船长还没听说过这样的要求,夜晚巡游时间长,但是休息的时间也长,两天一夜的巡游比一天两夜要轻松地多,他是疯了吗?
沉津很平静,“因为不太合适。”
跟那个偷偷来睡他床的小野人有时差!
“这样啊,”船长倒是没什么意见,多的是人想跟沉津换,只是,“你要知道,一旦换了,就很难再换回来。”
沉津确定。
“我这就找人给你重新安排,你根据新的时间表来就行了。”船长对沉津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两句,“最近船上有关于你的传闻有点多,你还是要多参加联谊活动的,让大家多了解你嘛。”
船长的话说得模模糊糊的但是不妨碍沉津听的明白,他问,“什么传闻?”
船长一顿,眼神有点飘忽,在沉津阴冷的注视下小声说,“就……不近人情啊,面瘫啊,还有什么铁面鬼,债主!这些都是他们说的,和我没关系啊。”
不近人情和面瘫他还能理解,这个铁面鬼和债主是什么东西!
船长:“都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啦,他们要是了解你,”肯定会骂地更凶!“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船长昧着良心说。
沉津倒是坦然,丝毫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们说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
这话说得让船长无言以答,本以为他是内心坦荡无所畏惧,没想到这还没等他遗忘,船长再次被迫上门。
将沉津堵在房门口,船长一副造孽了的样子看他,“你有时间吗?”
久久没有钓到鱼的沉津非常冷酷无情:“没有!”
原本还觉得可能是误会,一看他这态度,船长在心里默念,就是他了。
眼看着沉津就要关门,船长一步跨过去抵住门板,壮硕的身材挤在门框里不让他关门,他三言两语的解释来意,然后气沉丹田咆哮了一句,“你不是说和你没关系吗?”
前两天刚跟他说完有人在背后嘀咕他,这才多久,嘀咕沉津的人接二连三的被人敲了闷棍,一个还能说是意外,两个三个四个的都变成了猪头,再说是意外就是扯淡了。事情发生的太敲合,船长甚至有理有据地觉得,沉津最近这几天都在调查这件事。
沉津:“……我很忙没……”
“等等,你说他们全都被打了!?”沉津想到了什么,虽然极力克制,仍旧能从细枝末节里窥见些许惊喜。
沉津极力压制都没压制住自己的惊喜,在船长再次开口的时候沉津深沉点头,“就当是我打的吧。”
“就当?这种事儿你跟我说就当?”船长拔高了声音,“你是不是不知道他们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脑袋都成猪头了。”
沉津自然地点头表示知道,“我会去亲自慰问他们的。”
“……”
送别了船长,要说之前还有一半的几率不确定,现在就只有四分之一了,沉津还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将人给引诱出来,没想到当天晚上女鬼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推开门的那一霎,两个人同步震惊。
“你没夜巡?”
“果然是你!”
说是女鬼也不确切,准确说是水鬼。
盛饮清看着刚从海里爬上来的样子,身上还在往下滴水,手里像是抓着个树墩子一样抓着一棵巨大的珊瑚,一段时间没见,整个人身上鬼气更重了,阴森,冷冽,再加上那两个黑眼圈,真就像个水鬼。
看到沉津,盛饮清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接着将珊瑚丢给他,自顾自地爬上了床,“房费!”
她身上还在滴水,上床之后裹着被子卷了一圈就睡了过去,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沉津看看那足有几十斤重的珊瑚,又看了看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晕开的床单,心想这刚换的又废了。
他原本有很多疑问,盛饮清为什么知道他在这里?她又是躲在哪里?为什么经常不见人?许多许多的问题在看到她昏睡过去之后全部烟消云散,沉津不再纠结这些个问题,只要她还活着,只要是她,都不重要。
从那天开始,沉津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盛饮清像个冰块一样,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睡着了跟死了一样,神出鬼没的,两个人的时差还不一样,活像是活在两个世界,她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是一条大鱼,有时候是好看的珊瑚贝壳,或这是一些生活用品,她就像个嫖、客一样把沉津搞得患得患失的,既要担心她沉海了,还要担心她被人当成水鬼抓走,长时间不出现还要怀疑她是不是死在外面了,很快他的异样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只是他们也猜不到沉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沉津自己知道。
情人节,在外面浪了十多天的盛饮清再次出现并且带给了沉津一顶帽子,纯手工加工而成,戴上之后,那两个角严丝合缝的卡在她专门缝制的角中,沉津脸都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