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忙补充:“你放心,我不会做别的,今天我,我是女仆……也可以服务你的……”
他脸红了,越说声音越小。
“沈长秋,你学坏了。”严宁突然笑起来,并没在意她抒发自我的方式暴露。
“嗯……”沈长秋将严宁推至平躺,又跨坐在她身上,伸手从乱糟糟的女仆装里翻出白色花边的“喀秋莎”发箍。
现在他什么也没穿,却戴上发箍,这番想放开却有些局促的扭捏,让他更显纯情。
他抿了抿唇,羞涩说:“那也是你带坏我的。”
“那你想怎么服务?”
“不告诉你。”
沈长秋小声说,俯身吻上她干燥的唇,见她不躲闪,慢慢吻过下颌,沿着脖颈和锁骨,小心往她身下吻去,最后,唇边停在褪下半截的內裤前。
他紧张的气息传来,严宁有些恍惚,又有些期待,他这样,是打算用嘴吗?
沈长秋似乎听到她的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严宁没有说话。
在得到默许后,他牵起严宁的右手放在头上穿进发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身侧。
他似乎是放弃了手的使用权,只剩下那两瓣羞红的唇能做出些什么了,他果然是学坏了。
“沈长秋……”严宁音色迷乱,带着隐隐的期待。
“嗯……”他应了声,唇又抿了一下,低下头,用牙轻轻叼住黑色边缘,慢慢往下扯。
严宁没有抬身,沈长秋用嘴笨拙扯动,时不时抬头看她,眼神乖巧又谨慎。
严宁烧得头昏,抬起身体将最后一片遮挡剥了下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沈长秋正对着趴在那,脸熟透了,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这种地方。
“怎么了?”严宁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想服务了?”
“服务的,我可能……还不太会……”他像是第一次下海的服务生,纯情又紧张,提前对点他的顾客打上预防针。
但他是自愿的。
“所以……阿宁能……教教我吗?”
他轻轻吻上来,陷入潮濕的丛林里,柔软的舌尖相触,严宁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托住他的脑袋抬高了一寸。
“在这。”她说,双颊顿时燥热。
没多久,西边的太阳只剩余晖,房内的两人重新紧拥,带着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昆明的樱花还在盛开,满城粉红。
沈长秋复试顺序很靠前,没多久就顺利结束了,他背着书包,捂着衣服下的钻戒从行政楼跑跳而下,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女机车手。
她靠在摩托车上,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眼熟的白色卫衣,怀里捧着一束又白又粉的玫瑰花。
沈长秋小跑走近,”不是说叶律师送你来吗?你怎么自己骑摩托呢?”
“我右脚又没事,慢点就好了。”严宁随意将玫瑰花塞到他怀里,催促道,”走吧,沫沫已经到民政局了,她要给我们拍照,然后一起吃饭,程江也要来。”
“嗯……阿宁怎么不问我考得怎么样?”沈长秋抱着花站在原地不动。
“考不好你也是我的。”严宁跨上摩托,“快上来。”
沈长秋会心一笑,从书包里拿出一顶洁白的头纱,戴在头上。
风吹了起来。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