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还不速速跪下,给本县主磕个响头,求我原谅你!”
“你瞧,果然是中邪了,都开始说胡话了。”韩计一口咬定康乐是在说胡话,毕竟要是秦云谋知晓了那段往事,依秦云谋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性子,他指定要遭殃了。
秦云谋看康乐站都站不住了,暂时没有深究韩计被“原谅”一事缘何而来,而是心平气和地对韩计说:
“这边暂时没事了,我先护送县主回去。”
韩计无语透顶,阴阳怪气道:“行行行,你就可着劲护着吧。”
他在秦云谋背后搞小动作,小声吐槽道:“还‘护送县主回去’,平常不是左一个康乐,右一个康乐叫的挺欢的嘛?嘴角!”
秦云谋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去看他,也学他的阴阳怪气,戏谑道:“辛苦你了,韩簌簌。”
韩计:“……”
秦云谋刚把康乐送进卧房,她就挣扎起来,秦云谋以为自己在来的路上弄疼了她,开口问:“怎么了康乐,是哪里疼吗?”
康乐没说话,只顾推搡他,秦云谋任由她不痛不痒地推搡着,然后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推到在春凳上。
康乐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脸凑得他极近,他都能闻到她衣服下包裹着的女孩子的体香。
“秦大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康乐又凑近他一分,“不对,是质问你!”
她。板着脸质问他:“你这些天为什么不找我?我在钟家无聊死了。”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就算问了恐怕也记不住,但秦云谋还是认真回答道:
“近几日白天都比较忙,夜间好不容易闲下了,想你已经睡了,就没有来惊扰你。过几天我闲下来了,每天都来见你,好不好?”
康乐半睡半醒,话也只听了前半段,有些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哦”。
她用脑袋蹭了蹭秦云谋,自己先委屈上了,道:“不对,我要问的不是这个,我的头好晕,想不起来了。”
秦云谋摸了摸她的脑袋,哄道:“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你先起来,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喝下去就好了。”
康乐摇摇头:“不要,酒醒了就问不出口了。”
她趁着酒,用手揉揉秦云谋的脸,道:
“我想起来了,我想问的是,你在牧西大节说的那三句话,出自魏晋陶渊明的《闲情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秦云谋捧着她的脸,对上她的眼睛,告诉她:“我知道。”
康乐得到了答案,露出个笑脸,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
秦云谋颇无奈道:“康乐,你别乱动。”
康乐不管他,开心道:“不要,我是猫,猫就是要窝在人身上睡的。”说罢她趴在秦云谋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