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坐在矮凳上,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大伯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怒夜色,脸和脖子都被气的通红。
“呜呜~呜呜~那个畜牲,直接就带着那个女人和孩子回来家里住了,他们孩子都有两岁了!我怎么办啊!”路清放声大哭,声音悲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回来干什么!把他们赶出去啊!”大伯气的青筋暴起,大声吼了路清。
路清哭声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大伯,泪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
“行了!你吼她做什么!错的不是她,是那个畜牲。”姑姑皱着眉说。
“孩子呢?你怎么没一起带回来?”大堂姐路梅皱着眉问。
“在家里,我一个人跑回来的。”路清哭着说。
“你就放心两个孩子就在家里,那个女人要是个善茬就不会这个时候带着私生子找上门了。”路梅没好气的说了路清一路。
“你家婆怎么个说法。”路姑姑问。
说到这里,路清又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那个死老太婆她早就知道了,前年她突然说去小姑子家住,住了一个多月,我现在才知道她是去伺候那女人坐月子的,可恨他们一家都在欺骗我!我这些年为他们家当牛做马,到头来却换来他们一个个的欺骗!”
“现在你是什么想法,要离婚还是继续跟他过。”
路妈看着路清问,其实按她的想法这婚必须得离,并且要给他们一家子一个狠狠的教训,但这个侄女的想法她一向不懂,万一说错一句话可能会被她记恨好几年,就如当初她劝路清考虑清楚再嫁,结果她三年没喊过自己一句婶婶,现在若不是路大伯喊路妈过来想想法子,她是指定不会来的。
“离婚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他连孩子都不想要,他想把我跟孩子都赶出来。”路清哽咽的说。
“那就离婚,带孩子回来,家里给你住一辈子。”路宏看着路清坚定的说。
“可是我不甘心!房子是我们一起赚钱起的,车子都也是我们一起赚钱买的,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路清咬着牙,满脸的不甘。
“关键看你怎么想,你要是想离婚,我们就打官司,这么大个证据摆在眼前你不懂利用吗?”一向不爱发言的路爸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离不离婚是之后的事,现在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带女人孩子回家,还要赶你们母子出来,这不就是欺负你娘俩没靠山吗!我们先打上他家去,好好教训他一顿!”路宏一拍桌子怒吼。
路橙听到这里,走了进去,大家只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就看着路清等着她的答案。
“我要离婚!我要告他!我还要打他一顿!这些年来,这个家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撑着,我自己去外面打工赚钱,他就在家里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到头来那个老太婆还在儿子们面前说我不着家,那个畜牲还出轨!我咽不下这口气!”路清咬牙切齿,眼神凶狠。
“好!打上去!”路梅第一个行动,马上在家族群里发信息让家族里的人过来。
“走!今天一定要给他好看!”路宏马上就去开车。
于是,路清带着二十几个人气势冲冲的回家,路橙本来想跟着去的,结果被路爸路妈拦着了。
路妈:“你去凑什么热闹,回来我们再跟你说。”
“啊橙你就别去了,免得到时候他们又编排你坏话。”
大伯也阻止路橙一起去,路橙只好作罢。
路清家里,渣男朱茂正跟小三李欣欣在房间里浓情蜜意,突然门外一阵小孩的哭声传来,李欣欣一把推开朱茂,急冲冲的走出去,看到自己两岁的儿子坐在沙发上哭嚎,而路清的两个儿子站在一边吃葡萄。
李欣欣二话不说,上前狠狠的甩了两个孩子一巴掌,恶狠狠的说:“两个小贱种!谁让你欺负我儿子的!”
六岁的朱乐平和四岁的朱乐安被打的猛的摔倒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直坐在一边的周秀尖叫了一声跑上前狠狠的推了李欣欣一把,大骂:“你个死女人!做什么打我孙子!”
周秀抱着两个孙子恨恨的看着李欣欣,李欣欣也气了,指着两个小孩大骂:“这两个小贱种先欺负我儿子的!”
“我没有!我们没有欺负他!是他想吃葡萄。”朱乐平委屈的说。
“弟弟想吃葡萄为什么不给他吃!”李欣欣尖声质问。
“他不是我们弟弟!葡萄是我妈妈买的,凭什么给他吃。”朱乐平大声反驳,弟弟朱乐安害怕的抱着他,委屈的抽抽巴巴。
“小贱种找打是不是!”李欣欣举着巴掌就要过去打人,周秀却挡在了面前,“你当我死了吗!当我面打我孙子!”
“妈,我儿子也是你孙子!凭什么这两个小贱种能吃,我儿子就不能吃!”
“你才是贱种!你是小三!你儿子是野种!你全家都是贱种!”朱乐平听到贱种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