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多少坏话。
能完成一个,也是极不容易了,燃息拿出一捧白土,将太阳花栽了进去,可以感知到,太阳花的金光在被白土给吸去。
那一截桂枝回到了璇玑的手里,是他的战利品。
“璇玑,长庚方角域,是你的了。”
燃息贪婪的看着白土吸金光,也没发现璇玑眼中的嘲弄。
回到启明星宫的璇玑,用星河隔开了他域边和其他域的连接,接管了月域附近的所有星使。
启明星距离月,十分近。
广寒宫内,许仙被袁守城三番两次许愿,头疼极了,偏偏她只能满足。
成仙了的袁守城,不仅经常做功德,还成为了她的信徒,是优秀月使后备员。
袁守城的神魂来到广寒宫,对太一太无极其恭敬,求教态度诚恳,就差请收他为徒写在脸上了。
月桂树下,璇玑躺着,头枕靠在许仙腿上睡觉,她的对面,袁守城在凝神与她对弈下棋。
太一太无在玩袁守城孝敬给他们的玩意儿,拼搭建筑模型。
复杂精美的宫殿模型,有着严谨的建搭顺序,太一太无喜欢这种规整的东西。
对于袁守城请他们指点修为的行为,那都是顺手的事,看得出来,袁守城那厚厚的功德都带着月印,完全是许仙的信徒迷,坚定不移的那种。
不管世道如何变化,大家总归是喜欢好学生好信徒的。
袁守城并不想待在神仙界,那种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准则,他并不喜欢,还不如人间有真情温暖,所以经常下凡做功德。
璇玑睡了个好觉,他起身伸懒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袁守城说道,
“绿度找你找疯了,每个地方都在找。”
袁守城抬头对他道谢,
“璇玑使者,谢谢你的提醒。”
他现在已经知道日域主是什么了,绿度找他做什么,袁守城并没有兴趣。
许仙趁他说话期间,把一颗棋子悄悄移了个位置,等袁守城执子要落下的时候,他皱起了眉,一目之差,影响可大了,
“许仙,你耍赖了是吧。”
“相公,他说本主耍赖。”
许仙才不久前被璇玑缠着做了许久许久,困得要死,哪里有精力赢袁守城。
璇玑对着袁守城威胁道,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
“你说娘子什么?”
袁守城受不了这两个腻歪的,提议打牌算了,刚好齐整。
自打袁守城来了后,带动了广寒宫的娱乐时光,许仙每每趁此去睡觉。
四方矮桌上,太一太无心有灵犀,璇玑和袁守城默契十足,实力相当,这牌打起来就特别有意思。
观月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他们聚精会神的在打牌,他目不斜视的去找许仙。
她正躺睡在一张窄塌上,睡得沉。
许仙做了个梦,她梦到了东海,曾经最不愿回忆起的记忆,可在梦中,一幅幅记忆如同画一样被翻开,剖开了她最伤心的柔软处。
海风带起了窗前的贝壳风铃声,她倚靠在二楼的窗前,目光追随着银杏树下的神君,眼中的温柔是如此明显。
沙滩上,她缠着他背起跑走,又或是,夜晚里她喜欢被他抱着睡。
她为他作了很多的画,他送她的东西,每一样都有好好保存。
在他离开不在时候,会想念他,会无法忍受孤独。
所有的崩塌都在一瞬间,她特意回到了岛上,毁掉所有的记忆,封存起来再也不肯去回想这段过往。
许久过后再打开这段记忆,她站在小屋前,仿佛依旧是那个因为没有选择她而难过的仙子。
“藏殊,你为什么总要对我这么残忍。”
“那你和弥迦一起还有了八千椿,对我就不残忍了。”
记忆中的那个白衣神君出现,残酷的眼看着她,毫无温度。
“难道就准你伤害我,就不能我报复你吗。”
时隔许久,他们两个才愿意谈这件事。
海浪的声音,一阵又一阵,许仙坐在那个痛哭过的门前,
“你就是现在知道了又如何,那孩子死了就是死了,地果变成种子的那一刻,她就完全消失了。”
“你把给识年准备的东西放在海岛地下,藏得够好啊。”
“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要,当初你自己都觉得我们太年轻。”
“你没问过我,怎么知道我不会要。”
“不敢问。”
“许仙,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既然要瞒,为什么还要留识年的画像。”
藏殊的眼中,揉杂着痛苦的恨意。
“我想让她知道她来过,就是只我记得也好。”
许仙无法面对最痛苦的事情,她隐在心底谁也不曾告诉,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