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内容的哑谜。
“......”
自豪的千木穗:人定胜天,命运虚无缥缈,掌握当下最重要。如果一味忧愁未知的明天,那连唯一能掌控的今天也会荒废了。此外,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都有各自的明天未来,没有谁是“大命运因果”中的可有可无,我们都很重要——哼,说不出话了吧,我可是一次性回答了你两个谜语呢。
“你长大了,我很高兴。”
那道声音忽然有了笑意,不再是无悲无喜的过耳风声,“你一直在兴趣阅读华国文学,有一句出自《周易》的话作为你回答的谢礼,很合适。”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穗,去吧,去书写你自己的冒险故事,去自由地书写——这是我最衷心的祝福。”
莫名其妙,你说话怎么令人摸不着头脑啊,像才学会说话就迫不及待和别人交流的小孩子一样,想表达的思维逻辑本身没有问题,但付诸言语时就显得颠三倒四令人疑惑。
想不通就别想了,当下最重要,千木穗一直这样认为,也始终将言行贯彻一致。
风声远去,千木穗终于追上了太宰治。
她喘着粗气,深以为被强大且神出鬼没的幽灵系宝可梦追击也不过如此了,更加惊疑太宰讨厌鬼究竟碰上了什么大事。
幽魂般游走过鲜血,她对遍地尸体视若无睹,走到一座教堂的大门前。
茫然看着背对她跪坐在地的太宰治。
一朵鲜红的花怒放在血泊里。
一朵铁锈的花凋零在斜阳里。
“太宰?”
千木穗迈步往里走,茫然询问。视野里一片灰白,她只看见太宰治深深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好像......在哭?
有风从教堂外吹入,拂起女孩的长发。
她的声音被风吹散,也无人回应。
良久,亦或许不过转瞬,千木穗才再度提起步子。
一双鸢色的眸子朝这边看来,寂寥如深秋的枯井,残叶铺掩水面,波澜不兴。
彩画墙壁如被人揉皱的纸张,团做不规则的色块,向内塌陷,穹顶的白鸽被天光啄碎,片片白羽在尘埃里旋舞,静谧无声。
千木穗的脚跟落地,所见一切都在塌陷。
在灰白的色彩被剥夺后,声音也逐渐远去。
万籁俱静。
“嘶——啦”
突兀一声纸张被撕碎的脆响。
人与物都归于虚无。
*
哗——啦~
海鸥的“咕嗷”声伴随一阵阵海浪声,手机闹铃响了,边不停振动边尽职尽责播放舒缓的海岸涛声。
千木穗从小书桌上弹起来,一脸懵然。
“穗姐姐,我正要叫你呢。”咲乐见千木穗醒来,笑嘻嘻地缩回手。
没几步远的克己和幸助条件反射后退一步,脸上是恶作剧未遂的心虚。
“唔——嗯。”伸个懒腰,千木穗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午休,右手还放在一个雪白的书本上。
右利手就是这样,哪怕受伤了且还疼着也习惯性使用它做事。看样子有空可以学学用左手,以后如果再发生类似意外也能更适应。
千木穗捏了捏手,却是惊异地发现手心不疼了。
她知道织田作之助劝慰她“不用太懂事”,不是认为她年龄青涩很多事弄不明白考虑不周到,而是希望她能轻松一点,不用整天忙碌本不是这个年龄该思虑的事情。
但是,孤身在外旅行的宝可梦训练家如果不“懂事独立”一点,也无法顺利度过历练,站在最后的对战大舞台上吧。何况从收拾行囊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面对各种挑战的准备。有宝可梦在,有朋友们在,有大家在,已经很好很好了。
这是客观原因,主观原因是她愿意,甘之若饴。
她喜欢大家,她想要为大家做很多力所能及的事,还有更多能让大家过得更好的事。一点所谓的“懂事”就能让大家都轻松快乐一点,为什么不去做呢?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早早“懂事”。成长懂事总是伴随着分离,而她只想大家都好好的。
午觉睡醒,念头通达,也可能因为由织田的话想得更清醒了,感觉手心都不疼了,千木穗随便翻两页当枕头垫着的书本,重整一会儿回侦探社的工作逻辑。
除非遇上紧急事件,侦探社的时间安排相当宽松,社员们都有午休和下午茶时间,她现在正常回去完全来得及。
话说,这是她在什么时候买的书?好奇怪啊,一片空白,封面扉页都是干干净净的雪白。
是纪念球那样的附赠品吗?她确实囤了一堆各式样的笔记手账本,可能在手机上成批下单时店员插了一本赠品进来吧。
“这是穗姐姐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