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怒河的河岸上,怒河滚滚而下,楚瀚明迟疑问道:“要从这儿下去?”
龙韵嬅看着他,笑着问道:“你可以吗?不可以的话,我们就要爬山,”
“下水爬山要选一样的话,那还是爬山吧,”楚瀚明看着汹涌涛涛的河水,就算是会水,那也是很危险。
“好呀,随我来吧,”龙韵嬅莞尔一笑,“按照你我的脚程,爬山也很快的。”
二人昼夜兼程,次日夜深时就到达澜化运河入海口,因为夜深了,二人寻个地方休整,火堆旁,楚瀚明手拿着木棍串着一只鸡在火上靠着,龙韵嬅靠着他的肩膀,仰头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耳边听着海浪击岸又退去的声音,“你怎么也不问我?要出海做什么?”
楚瀚明转头看一眼,在火光看美人,越看越好看,“何须问?你想去,我们就去,”
龙韵嬅:“去寻找我义父,海上浓雾深处有一个海岛,义父每年都会去那里,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找到他,”
楚瀚明问道!“你义父叫什么?”
“他不告诉我,我也就没问,从小到大我都是义父义父叫着,”龙韵嬅鼻子动了动,突然就站了起来,
楚瀚明也闻到了一股很舒心的味道,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韵嬅,这是?”
“义父,是义父,”龙韵嬅喜出望外,当即拉着楚瀚明的手,“义父就在不远处,我们过去寻他。”
楚瀚明手一挥,火堆当即被一阵风扑灭。
龙韵嬅施展轻功在前,穿梭在树林中,楚瀚明看她这般激动,心里有些不得劲。
树林尽头忽然出现一个宽敞的地方,泉水叮咚,衣诀飘飘,身材挺拔的男子正负手而立,仰望着星空,神情高深莫测。
一看身影,龙韵嬅就认出来了,高声唤道:“义父。”
那人缓缓转身,那男子约莫二十左右,俊美昳丽,恍若谪仙一般,看见扑上来的人,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小丫头,”
楚瀚明忽得窜到龙韵嬅身旁,拉住了要扑进那人怀中,轻声唤道:“韵嬅,”
“哎呀,你让让啦,”龙韵嬅嫌他碍事,挣扎开,冲到义父怀里,“义父,”
龙韵嬅的义父一眼瞥见楚瀚明那冷厉的眼神,低眉看一眼还一如小时候扑在他怀中的小丫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抬手抵住龙韵嬅的额头,让她退后一步,“丫头,你可不是以前的几岁小丫头,可不能如此。”
“知道啦,”龙韵嬅摸摸额头,瘪瘪嘴,看见站在一旁明显吃味的楚瀚明,当即拉过他的手,“义父,这是楚瀚明,是我的意中人,瀚明,我义父,”
楚瀚明心情好转,抱拳见礼,“瀚明拜见义父,”
龙韵嬅的义父打量了她一眼,“颜老头的徒弟,你还是叫我洛前辈,”
龙韵嬅问道:“义父,您姓洛呀,”
义父笑了笑,好似默认了,楚瀚明道,“我与韵嬅情投意合,您是她义父,那自然是我的义父,”
“随你,”义父转头看龙韵嬅,“方才听闻你要找我?何事?”
龙韵嬅说道:“悠嬅的意中人好像出事,她让我找您,想请您过去看一下。”
龙韵嬅的义父微微仰头看一眼星辰,“有人会救他,不过悠儿二人缘分不在此境。”
龙韵嬅问道:“义父,何意?”
“不可言说,”龙韵嬅义父摇头,月华落在义父身上,为他渡上一层神秘的光圈,“一切皆是缘,”
闻言,龙韵嬅未再追问,只能心中祈祷,希望她姐姐能够一切顺遂,幸福美好。
龙韵嬅义父看着龙韵嬅,说道:“丫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若是可以,希望你能够造福一方,也算是积攒功德,”
龙韵嬅不解,此前她下山时,义父是希望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我明白,”
……
晨曦将至,龙韵嬅依偎在楚瀚明的怀中,不舍地望着那飘忽离去的身影,“匆匆一面,下一次见义父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有缘总会见面的,”楚瀚明抬手摸着她的头发,
龙韵嬅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对了,你师父是颜师叔那个老顽童?”
楚瀚明点点头,“是,为何说我师父老顽童?”
龙韵嬅撇撇嘴,回想着往事,说道:“我七岁时,他为了和我义父过招,还找把我丢进迷魂阵,还好他还记得我是肉体凡胎,给我一个月的干粮饼和水囊,不然我得饿死在里面,那老顽童还把这事忘了,还好我聪明,自己破阵出来了,不然等他老人家想起我,不知道得猴年马月。”
这还真是他师父做的出来的事,楚瀚明笑了,“他老人家忘性大,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妍儿?”
龙韵嬅点点头,“是,也算是一段时间的小名,我义父带我行走江湖时,我随意取的,”
楚瀚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