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见李莫愁与那老头相斗,神色甚是轻松,心想待那老头将李莫愁打成重伤,自己便出来向李莫愁打听小龙女的行踪。
下定决心之后,林平之顿时觉得心旷神怡,也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果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人物。”
算命先生根本不知道林平之是谁,却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和林平之的关系。”
李莫愁见这名老者走了过来,连忙向他行了一礼,只觉这名老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灵力。
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敢问你是谁,敢问我泰山?”
你杀了我丐帮那么多人,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开什么玩笑!”
李莫愁一听此言,目光一寒,回身道:“原来你就是洪帮主洪七公,素闻洪帮主乃天下五大高手,我虽然身手不济,却也要向洪帮主请教乞帮中的绝技。”
洪七公大声说道:“好,好,你既有此意,那我便成全你。”
在此之前,他们施展了“打狗阵”,都没能将李莫愁制服,所以,洪七公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只见洪七公从青竹杖上解下了一个酒壶,系在了腰间,双手一翻青竹杖,便要使出打狗棒来,将李莫愁捉拿。
李莫愁不禁变色,心想那打狗棒法本就是历代丐帮帮主都要练的绝技,当真了得。
是以李莫愁更是小心,她先放下了灰尘,再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全神贯注的看着洪七公,唯恐自己的武功稍逊一筹。
“然后,李莫愁就冲到了洪七公的面前,手中的‘圣洁之剑’绽放出一道道的光芒,将他团团围住。
只见洪七公并不躲闪,左手持着一根青色竹棒,向左横扫,将李莫愁的长剑荡了出去,同时顺势向李莫愁回以一棒。
哪知李莫愁不但剑法歹毒,出手也是歹毒,右手一翻,三枚银针从她手中飞出,正巧在洪七公尚未收回竹杖之时,出手之时,恰到好处。
但洪七公毕竟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只见他双手握住了竹竿的尾端,猛然一绞,瞬间在身前布下了一片铁丝网,铁丝网一成,那三枚铁丝网便被洪七公打飞了出去。”
洪七公眼见李莫愁下手这般歹毒,当即喝道:“恶妇,给我去死!”
洪七公本来只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李莫愁,但见她出手如此歹毒,若不能将她拿下,日后武林中还会有许多无辜者丧命。”
洪七公当下再不留情,左手铁棒,右手铁棒,向李莫愁连点数下,这一招中所含的劲气,实是非同小可。
不过李莫愁的实力,也算是不错了,两人对轰了一记,长刀依旧没有脱手而出。”
李莫愁眼见洪七公出手狠辣,只得急收长剑,以避开那一棍,但这一收,李莫愁已无还手之力,立时心神大乱,给洪七公迫得节节败退。
洪七公与李莫愁这等魔道女子交战,却是丝毫不敢怠慢,越战越顺,越战越勇,棒法越来越是连绵不绝,将李莫愁团团围住,越战越急。
片刻之间,靠窗而坐的林平之便见李莫愁已是招架不住,右掌中的长刀也是偶尔才能勉强招架一二。
再斗十余招,李莫愁气息渐趋急促,防御范围愈缩愈窄,这还是在洪七公所使的全是“打狗棒”的情况之下,李莫愁虽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和她对战的洪七公,却至少高出她一筹。
李莫愁越打越心烦,这时又已是精疲力尽,要不了多久便会输给洪七公。”
她脑中转过数个念头,心想:“这洪七公武功了得,不愧为五大名门,难道我便要死在他手下么?不过陆展元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己还没报复回来呢?我不愿意,在没有得到那少女,没有得到那玉女心经之前,我岂能就此陨落?”
他这么一说,李莫愁更是心神大乱,对洪七林更是忌惮,心想倘若李莫愁给洪七公杀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时林平之已将性命交于洪七公之手,却也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条黑色丝巾,遮住了自己的面孔,幸亏他昨天晚上已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裳,这才重新拔出长刀,纵身从窗口跃出,奔向李莫愁的身旁:“初时李莫愁见到林平之戴着面具,不禁大吃一惊,但一闻到李莫愁身上的味道,却不禁微微一笑。”说着向李莫愁望去,却是一怔。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便在此时,洪七公眼看便要将李莫愁擒住,突然见到那黑衣人冲出,洪七公顿住脚步,心想李莫愁既已负伤,只要片刻工夫,便可将她擒住。
你算什么东西?难道是那魔头的同伙?”
“洪七公一看有外人插手,便把林平之当作了李莫愁的同党。”
林平之适才在阁楼中见过洪七公神功,当下向李莫愁喝道:“是!
大师姐,你施展你的绝世神功,我们一起上。”
李莫愁性命攸关,只好依林平之所言,一人使出‘玉女素心剑’,一人使出‘全真剑’,二人联手,才有几分威力。”
洪七公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喝道:“这魔头何时与全真派的道人勾结在了一起?”
“洪七公与王重阳有过不少接触,所以,他对林平之施展的‘全真剑’十分熟悉,所以,当林平之施展这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