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平之就让店小二把自己的伤口露了出来,店小二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林平之在他的胸膛上,确实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掌痕,林平之连忙安抚。
你给我看病,花了多少钱?”
说完,林平之便转头对店小二说道:“店小二,这几天,千万别让店小二到我的屋子里来,那屋子里可是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你要是过去,说不定会把你给打死。”
掌柜的见自己的店小二被打成重伤,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他听见林平之的话,连忙说道:“少爷。”
林平之说罢,随手丢了一块钱,便往楼上走了。
果然和那个伙计说的一样,当林平之走进来的时候,一只手正对着他抓来。
好在李莫愁受伤不轻,这一击根本无法对林平之造成任何伤害。
“是我!”林平之轻松避过这一巴掌,连忙回答。
直到林平之开口,那些人这才停止了对我们的进攻。”
林平之说罢,反手关上了房门,质问李莫愁。
大师姐,你怎么把那个伙计给打了?”
林平之狠狠瞪了李莫愁一眼,要她回答。”
这人行踪诡秘,我如何能确定他是否为客栈中人,更何况,我还得花费一番功夫才能确定他的身份。”
李莫愁回答得毫不在乎。
林平之见李莫愁如此,心中怒火中烧,却不知如何言语。
林平之突然发现,李莫愁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无言以对。
林平之被李莫愁羞辱之后,立刻看向了李莫愁,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吧,我的银子已经丢了。那《玉女心经》,你要不要修炼?”
说着,林平之看了李莫愁一眼。
李莫愁一个人呆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既然林平之不会对自己做什么,那就好好修炼吧,于是道:“修炼,何乐而不为?”
“那一日,林平之以自己的功力为李莫愁治好了伤势,然后在当晚便将自己的功法传授给了李莫愁。”
那是因为李莫愁同为古墓门下,自是精于此道,林平之却是将‘玉女心诀’修炼到了极致。”
“现在,林平之已经不用重新修炼了,只要悉心教导李莫愁就行了。
第二天,经林平之医治,李莫愁已稍有好转,非是双手举不动、步履蹒跚的大病初愈。”
一日又过,李莫愁叹了口气,道:“这位全真派的老道,当真了得。”
林师兄,还请多多指导,若是我领悟的不够透彻,还请您多多指教。”
李莫愁当年自己修习全真教之时,所授之法比之林平之所授要稍逊一筹,但她天资聪颖,又有扎实的基础,所以林平之所授之法,都能一一领悟。”
李莫愁初时进步神速,但这些日子没了林平之指导,进步就变得缓慢了许多。”
前些日子,李莫愁还说,就算没有林平之,她也能修炼出《玉女心经》来。”
但眼下看来,似乎并非如此,所以李莫愁才向林平之提出了一个要求。
林师兄,希望你能尽快帮我将这玉女心诀练好,这样你才能更快的与我相见。”
林平之对李莫愁这番言语,倒也不生气,只因他有事相求。”
林平之苦笑一声,道:“大师姐。”
他故意将‘大师姐’两个字咬得很重,但李莫愁却丝毫不以为意。
李莫愁最爱林平之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向她出手。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李莫愁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倒是低估了全真教的武学,他们虽然和武当齐名,却也不值一提。
但直到今日,我方知全真教功夫之高深,实是难以揣度。”
还好,这次多亏了林师兄,否则的话,哪怕我抓住了一个全真教派的臭道人,逼问出了全真教派的功法,我自己练,恐怕也练不成。”
从明天起,你我便一起修行玉女心经。”
李莫愁说到这里,满脸通红。
林平之听得目瞪口呆,他一直在心里骂着李莫愁是个老太婆,但李莫愁毕竟才二十出头,正是女子风华正茂的年纪。
林平之第二天便随李莫愁出城,和李莫愁找了个僻静的石窟。”
两人在石窟之外比拼玉女剑法,林平之首先施展的是全真剑,而李莫愁却用的是玉女剑法,待到李莫愁施展的是全真剑,林平之又用的是一套“玉女剑”。
李莫愁使了一遍,心中甚是欢喜,心想这“玉女剑法”当真是专克全真剑法,玉女剑法的招数与全真剑法相辅相成,当真是“兵来将挡,兵来将挡,任凭玉女剑法怎样变化,始终不能脱离“玉女剑法”的包围。
李莫愁一听这套“玉女剑”的招数,登时大喜过望,微笑道:“林师兄,你瞧,祖师奶奶这套“玉女剑”,当真是神乎其神,每一招每一式,都能将全真真人中的老道一一破去。
外家功夫已有小成,正是练内家功夫的好时机,这全真派的内家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其中奥妙之极,林朝英又怎能在一日之间参透?”
“不过,林朝英聪明绝顶,她另辟蹊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将两人的合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