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平之充满关怀的眼神,张无忌登时热泪盈眶,他自与张三丰分手以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只为祛除体内寒毒。
但不管是在少林寺,还是在蝶谷山,他都被人看不起,甚至连解毒的办法都没有,只能忍受着这种痛苦。
如今,眼前这位少年,与他素昧平生,却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为他驱散了体内的寒毒,这让张无忌有了一瞬间的不一样。”
张无忌正要回答,耳边又是一阵狗吠之声。
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林平之和张无忌对望一眼,均未料到这群狗居然又回来了,实是大出二人预料。
林平之听得狗叫,又折了一条粗壮的木棍,又把刚才那条木棍递给了旁边的曾阿牛,让他自保。
果然,林平之与曾阿牛两人,带着一名少女,再次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这名少女看到张无忌之后,先是轻蔑地一笑,然后看到了林平之,脸上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
那少女心中暗暗嘀咕:“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以前只当堂兄魏璧是最俊俏的男人,现在一看,连人家十分之一都不如。”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女人,在见到林平之之后,就变成了柔弱的小女孩。”
这名少女一见张无忌和林平之都拿着一根木棍,便第一个出言呵斥张无忌。
就是你这混|蛋打成这样的?”
张无忌一见到面前的女人,顿时有些不自在,被女人一询问,脸色更是涨红——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破衣,也没有别的衣物可以代替。
“我看见了一个女子,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身华美的衣裳,衣裳华丽,头上戴金戴银,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张无忌从未见过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名少女对这个小乞丐很是不满,将目光转向了林平之,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少爷,刚刚有一条狗追着一只猴子跑了过来,你看到了吗?这猴子实在太坏了,不但经常到我家山庄来抢水果,而且还经常招惹我们的狗。”
所以,我就把所有的狗都派出去了,想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猴子。”
张无忌一听,不禁大感为难,心想:“他怎晓得这猴子如此淘气?”
“所以,张无忌现在更是不敢多言,唯恐自己多言,触怒了面前这位姑娘。”
可林平行走天下,本就是图个顺手,若是被那个女人知晓,恐怕会阻止他去明教,所以才会第一时间说出那些话来。”
对了,我没有看见猴子,不过我看见了你们的狗,他们正在攻击这个叫曾阿牛的家伙,老天保佑,我不忍心看着阿牛大哥吃亏,所以就帮了他一把。”
没想到,这些狗的主子,竟然长得这么花容月貌,实在是失敬失敬。”
那少女一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难道她真有这位少爷说的这么美?
林平之在另一边,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突然发狂了,他只是随口一说,林平之心中暗道:你没看清楚吗?
那女子微微一笑,问道:“小兄弟,你可曾受过伤?”
“张无忌发现,那个女人对他说话的态度,和对林平之说话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生于冰火岛,跟着谢逊、张翠山、张翠山等人,都住在冰火岛上,后来到了中原,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武当,只有少部分时间住在蝶花谷,哪有这等大家闺秀?”
但林平之却和张无忌不一样,他从小就生在福州,林家本来就很有钱,林震南又善于做生意,所以福威镖局才会在这么多年里越做越大。”
久而久之,福威镖局就成了福州的招牌,在福州附近的几个县市,如果有陌生人向福建本地人打听,都会第一时间给他带路。”
林平之看着这少女一脸迷恋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忙答道。
小姐,我没事,但我的哥哥却受了点伤,如果你们府上离得近,能不能把我的哥哥也带过去?”
“另外,他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冰毒,最好请个医师给他诊断一下。”
张无忌听了林平之的解释,心中一阵酸涩,但他也明白,一般的医者根本治不了自己体内的寒毒。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大师兄和几个师叔会在乎他的生死,其他人怎么会在乎他的生死?”
“而这个朋友,我只是见了一次,就用自己的真气压制住了他体内的寒毒,然后让他去找个名医,给他治病。”
张无忌对林平的印象顿时好了许多,心中暗暗想:“若是我能不死,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兄弟。”
“但那个女人一心要见林平之,对张无忌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那个少女听了林平之的话,心中很是恼怒,对于那个张无忌,她实在是没有半点好印象。
不过,若是我不听林平之的,他恐怕就不会跟她一起回去了。”
因此,这女子便对林平之说道:“先生,小女子朱九真,来自红梅山庄,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听到她的名字,林平之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