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粽子般扯了回来。而那间屋里也传出来打斗声。 “哗!”一声震耳欲聋的水浪声响起,一群面目狰狞的水鬼朝我们扑来。 赵凌云一声“甩符”!我和兰兰都把手里的符纸朝那些鬼甩去。 那些鬼被符纸碰到倒退一步,又呲牙咧嘴地朝我们扑上来。 兰兰吓得尖叫着把手里的符纸乱甩,我比她胆子大些,甩符的力度快准狠,一张也不浪费,那些鬼躲避着符纸却并无倒退之意。 那几个被打包搁在脚边的小银棍吓得叫声连连,他们估计这会肠子都悔青了吧,居然来这地方找乐子,真是脱了裤子打老虎,又不要脸又不要命啊! 一直站立不动的赵凌云看我和兰兰玩儿的差不多了,忽然手臂一挥,那些鬼就惨叫着化成了一团黑气,很快被水流冲走了。 我跟看着这一幕瑟瑟发抖的兰兰抱在一起。 接着,赛潘安也提溜着一个女鬼从屋里出来了。 那个女鬼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头发直直垂在胸前,把脸全部遮住了。 赛潘安把她往那几个小银棍面前一扔,说:“看看吧,就是她陪你们一度春宵。” 说着一扯那个女鬼的头发,那个女鬼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眼睛暴露在外面像一双死鱼眼,一张脸被泡得发胀成一个脸盆那么大,两片嘴唇也肿胀发白像两根香肠。 “呕……”几个小银棍吐起来。 “鬼都敢嫖,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赛潘安一脚踢向他们。 “大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那个我们跟鬼睡了会不会死啊……”他们崩溃大哭大叫。 我跟兰兰忙捂住耳朵,背过身去不看他们。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