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潘安一脸窘迫地说:“没你的事,你回去休息吧。” 那更好,我就打个哈欠说:“行,那麻烦你们吵闹小点声,扰民。” 黄嘤嘤不愿意了,“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哈,吵架要是能控制情绪就不吵架了,想听就听不想听自己塞上耳朵。” 我也不惯着她:“你信不信你要是到大街上去吵闹会被警察带走,我们是法制社会,不是你的王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赛潘安立刻站到我们俩中间,两面讨好着哄:“别吵了别吵了,你们俩都没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删了她的联系方式好了吧。” 黄嘤嘤破涕为笑,转身抱住了赛潘安的胳膊,腻腻地说:“讨厌,你早这么做我还会生你的气吗。” 然后滚到赛潘安怀里撒起娇来。 我看得哭笑不得,转身跑出来了,我想起《红楼梦》里的薛蟠和夏金桂……我真怕赛潘安就此栽了。 早上起来,我正和赵凌云一起练打坐,手机响起,赵凌云摆摆手示意我别管,他接了电话。 电话是李丹丹打来的,说她对象半夜到了,让我们过去帮她打胎。 挂了电话我就听到微信入账提示,她转来5000块钱。 替人消灾拿人钱财,天经地义。我打完坐就将钱收了。 我把仙堂暂时交给兰兰,我和赵凌云去镇医院了。 经过李丹丹丈夫的同意,赵凌云把阴胎给她打掉了。 那阴胎从她肚子流下来是一滩黑色的血块,我在赵凌云的指挥下朝它甩出一符,符纸一沾上那血块就燃烧起来,最后烧尽了只剩一些纸灰。 李丹丹对象是个长得很精神的小伙子,一看就是枚硬汉。他对我感恩戴德,非要再给我一笔钱,我拒绝了,说钱我已经收了,不能收第二次。 并且郑重地跟他说:“不是我多说话,你妻子受了太多委屈,你以后一定加倍补偿她。” 他保证这辈子都对妻子好,绝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怀阴胎本就伤身体,打掉阴胎母体身体也更加虚弱,李丹丹对象毅然决定把妻子送到市里大医院保养身子,我就看着他们开车转院离开镇医院了。 我们回家的路上,我问开车的赵凌云,“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你会听我解释吗?” 赵凌云说:“没有如果。” 我缠着他说:“我就是打个比方嘛,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不明所以怀了阴胎,你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我赶出去吗?” 他沉默一刻答:“不会。” 我感动地钻进他的怀里,说,“我觉得之所以让女人受这么大委屈,关键这男人还是不够爱。” 他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 我坐好说:“你钻我镯子里休息吧,车我开回家,你不能这样连轴转,你又不是机器人。” 他打了个哈欠说:“我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今天我休息,晚上不用上班了,我这一睡可就到明天下午了,不是遇到危险别叫我哈。” 我知道他是真累了,就说:“知道,有那几个仙家保护我呢,你放心休息吧。” 赵凌云就化作一道轻烟钻进了我镯子里。 入秋后,天渐渐冷了,下午我妈没下地,把我们一家三口的秋衣秋裤,还有外套都拿出来洗,一变天就得穿了。 我和兰兰又在仙堂里跟仙家学本事。 忽听外面有人叫我妈,马上我妈在仙堂门口叫我,我起身就来到门外,问我妈有什么事。 我妈急急地说:“刚才你二婶厂了一个工人来跟我说,说你二婶跟她弟媳打起来了,因为厂子里的事,你说这事我去还不去呀?到底人家是亲弟媳。我要不去吧,我是她亲嫂子,你二叔没了,我跟你爸不得替她守着厂子吗,还有你两个堂弟呐。” 我想想厂子到底在我们魏家地盘上,她姓庄的还敢在这里撒野?这是打谁的脸呢,欺负我们魏家没人了。 我脸一板说:“妈,咱去看看。” 进仙堂叫上黄小爷,让他隐身跟着我们一起去二叔厂里。 厂里,二婶和她弟媳打得那叫一个热闹,从办公室打到车间,又从车间打到院子里,二婶小弟弟庄林生蹲在车间门口,抱着头一动不动。 二婶又高又壮,凶悍泼辣,她弟媳李翠玲小巧玲珑,按说她俩不在一个段位,谁知这俩人却打得难分难解。 我不远不近地观摩一番得知答案了,二婶力量上占优势,生压也能把李翠玲压倒,可是这李翠兰胜在身子轻盈,麻利,而且这女人心狠手辣,我们到的时候,二婶的头发已经被抓掉几绺子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