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只需要把酒泼在……后面的事妹妹来处理就好,表哥……” 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爱美色的,上次她被两个不长眼的侍卫堵到,这次可是在沈家。 况且王妃刚生了孩子,又不能伺候夫君同房,正是她的好时机…… “表妹,你当真、当真爱慕……” 韩子业说话颠三倒四的,早就被酒劲儿给迷住了脑子,面前的少女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流转间似乎有水光在闪烁,她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表情满是急切与羞赧。 韩子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自幼就爱慕这个长相漂亮的表妹,但是家中不肯为他求娶沈安宁,说沈安宁的母亲就是庶女,沈安宁也出身庶女,配不上他,以韩家的家室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绰绰有余。 韩子业虽心中不愿却也无计可施,为此,甚至撞见几个生得与沈安宁有几分相似的贱籍女子以通房的名义弄进了府中。 如今正主如此深情款款地向他诉说心中的爱意,韩子业心软的一塌糊涂,捉着沈安宁的手腕也越来越紧。 沈安宁察觉到不对劲,身形一僵,咬着唇瓣道:“表哥,你听懂我的计划了吗,表哥……你手劲太大,能不能先松开我?” 韩子业猛地上前将她反手扣在院墙上,嘴巴压了下去,打算一亲芳泽,沈安宁懵了,她瞪大双眼拼命地推搡韩子业,却不敢大叫出声,生怕被人看到这一辈子的清白就彻底毁了! “表妹……表妹……我从小,表哥从小就心悦你……表妹你就从了哥哥吧。” 沈安宁瞳孔一缩,用尽全力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她眼神一闪,却看见一片宝蓝色绣五蝠纹样的衣角,那人的嗓音让她格外熟悉,“您今日所提之事,可否让臣再想一想,毕竟……” 沈安宁狠了狠心,纤长的指甲猛地抓向韩子业的眼睛,后者惨叫一声,沈安宁踉踉跄跄地跑了两步,大声喊道:“爹!爹!救我,韩表哥要轻薄……” 她唯有先下手为快,到爹那里告个状,说韩家表哥意图对她不轨,这样即便是韩子业清醒之后还记得自己那些话,有他不轨在前,别人也不会相信了。 沈总兵寻声看去,顿时虎目一瞠,只见他的二女儿正被一个男人追逐,二女儿鬓角碎发散乱,衣领上还有不少褶子…… “娘的!”沈总兵再儒雅也是个武将,顿时气得冲上前去对着韩子业猛踹了两脚。 韩子业发出痛苦的呜咽之声。 “老爷!老爷!” 沈总兵的小厮张大嘴巴,去拉扯自家主子的袖子,“老爷,这,这是表公子吧?!” 沈总兵火气顿时如同被十二月的寒潭浇了一样,收了手。 倒不是他对韩子业有多少感情,而是小厮这么一喊,他的理智忽然回了笼。 “沈大人既然有家事,那本王就先行离开了。” 此时另外一道清越的男声打断了主仆俩的对话和韩子业痛苦的呻吟。 沈安宁顿时如坠冰窖,她抬头一看,一道绛紫色的身影头也不回地向男宾席而去,对方俊逸的侧脸一闪而逝,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 沈安宁失神地望着那道背影,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顿时失声大哭。 “爹!你要给女儿做主!韩表哥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扑上来轻薄女儿,若非您来的及时,女儿、女儿怕是已经……呜呜。” 她哭得难过极了,一方面是哭自己高贵的姻缘再度如镜花水月一般飘散,另一方面是哭他爹、管家、甚至还有王府的侍卫都看见了刚才那一幕,她的名声可怎么办! 韩子业喝的晕乎乎的,又被踹了两脚,正中要害,一直躺在地上浑身蜷缩的像个大虾,是半句分辨的话也说不出来。 沈总兵目光清冷,直直地望着这个往日里疼爱的女儿:“当真是你表哥轻薄你的吗?” 沈安宁哭得很是绝望,想去拉父亲的衣角,却拉了个空。 沈总兵退后一步,紧紧地抿着唇,眼神充满审视:“安姐儿,你这是把你爹当傻子?” “二门有侍卫和婆子看着,这里是前院,若非你自己过来,韩子业这个畜生还能在女宾席上众目睽睽将你拉走?!” 沈安宁张了张嘴,吓到失语。 甄汨珞吃饱喝足挽着秦临渊的手臂,一同溜溜达达逛街回府。 要不是听逐弈说,她还不知道沈家又发生了一件大八卦。 这可真热闹啊,她不禁唏嘘:“这都是父母教导不好,儿女上行下效,我之前看沈家那位韩姨娘的做派就不像什么正经人,一共两个女儿都爱走歪路。” 沈总兵人还是不错的,清正廉明,沈夫人将长子长女都教导的那么有才华人品好,可见这毛病还是出在了韩姨娘身上。 就比如当初在国公府上的甄羽霜,那可不是薛婉仪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女儿吗?一举一动都随了薛婉仪。 还有,她悄悄睨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怎么觉得这是不对劲呢,上次那个沈安宁可是…… 秦临渊被她打量的眼神看得发毛,难不成他做错了什么事? 甄汨珞吸了吸鼻子,没再往下想,沈府出了乱子,她家王爷第一时间避嫌,做法很正确。 于是她仰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故意往他怀里蹭过去。 一个是为了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另一个是总有儿子捣乱,两人都好久没亲热一下了,这一吻可像是火上添了油。 卧房中的氛围越来越暧昧。 最后秦临渊索性一把拉上帷帐,不到一会就扔了一地的衣衫,暧昧的声音被她压抑的极低。 随着卧房中的炭火噼里啪啦作响,甄汨珞累得睁不开眼,最后还是被人半拖半抱弄进了浴盆,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她顺从地想着让对方伺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