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云戟将拿着手绢的手太高。 花千弱比他矮,跳着都抢不回那块黑色的手绢。 她气的抱住云戟的手臂, “还给我,把我的手绢还给我,这不是给你的。” 云戟原本暴怒的俊脸上,却是带上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他低头看着又气又急又羞的小妻子, “不是给我的,你在这上面绣我的名字做什么?” 别以为他不识字,他是整个蛮荒星最有文化的男人。 花千弱急的脸通红,抱着云戟的手臂,身子就不自觉的往他怀里倾。 云戟的另一条手臂,揽过花千弱纤瘦的身子,将她一只手举起来。 花千弱是有那么高,可以够着云戟举高的手帕了。 然而,他拿着手绢的那一只手,却又藏在了他的背后。 花千弱只能抱住云戟的脖子,伸手去他的背后掏那块手绢, “你还我,我现在不送给你了,你太让我生气了,还我!” 许是两人的距离太近,花千弱都没有注意到,她勾着云戟脖子的姿势,让云戟带笑的眼眸,一点点深沉。 高大的男人垂目,嗓音沙哑的斥她, “送出去的东西,也想要收回去?做梦。” 她好轻,好瘦,靠近她,就能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 花千弱原本在闹,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感受着大腿上,某个梆硬的东西正在逐渐变大。 正在生气的花千弱,急忙挣扎着,要从云戟的身上下来。 这会儿,她哪里还记得抢夺回自己的手绢,只赶紧的离开危险的男人才是。 云戟举着她的手臂很紧,不是花千弱轻易能脱离的。 他侧头,一口咬在花千弱白嫩的脸上,声音嘶哑, “接吻吧。” 他进门就想这样做了。 花千弱被气了一场,这会儿心中猛的一跳,红着脸, “不,放开我。” 无耻,下流,她绝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然而,下一瞬,云戟就将她压在柜门上,长指扭过她的脸,强压着亲吻她的唇。 在这一方面,云戟是绝对不会给花千弱任何反应的时间。 自从体会到了唇舌的妙曼滋味后,每一次,云戟都是要将他的舌头,顶入进去的。 他沉醉在这样的放浪形骸里。 并且,不管花千弱愿意不愿意。 原本花千弱是抱了拼死的决心,一定要抵抗住云戟的侵略。 她觉得这样的相濡以沫,不仅不卫生,还格外的色气。 身为长公主,她是天下女子的典范,绝不可沉溺情色中。 然而,云戟在她的唇中辗转纠缠,他高大滚烫的身子,将她压在木质的柜门上。 窗外是黄色的沙尘,妮妮在院子里收帐篷,远处有崔二花吆喝着那些婆娘们,要来找夫人的声音。 再远一些的,是操练场上,军汉们整齐划一的嘹亮口号。 云戟手中的纸团掉在地上,花千弱闭了闭眼,舌尖被他搅动的无法安生。 阳光穿过窗子,就落在他的背后,金色的,带着强大的男性气息。 她稀薄的空气里,全是云戟身上的硝烟味。 等花千弱回过神来时,崔二花带着一群婆娘,已经到了院子外面。 她们的嘴里,发出惊呼声, “这些草又长大了一些呢。” “哇,我都好怕踩到这些草,它们的颜色真好看。” “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屋子里,沉沦中的花千弱,猛的回过神来,她推打着云戟。 外面有人来了,快放开她。 云戟意犹未尽,又在她的口里搅弄了许久。 甚至,他还拿着他的肿胀,狠狠的蹭了几下她的腿。 待他放开她,喘着粗气,嘶哑道: “喜欢吗?” 他察觉到她并没有以前那样的抗拒他了。 于是,云戟又蹭了她一下,将她顶的身子发颤。 他咬着她的耳垂,很有探索精神, “我很喜欢,你试试到我的嘴里来,没准儿我会更喜欢。” 她不要。 花千弱踢打着云戟,羞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无礼的流氓。 她才不要去他的嘴里,不要! 门外,崔二花等人已经被妮妮放进了院子。 这段时间,她们每天都会来花千弱的院子里做衣服、浇水、识字。 所以妮妮根本就不用询问花千弱,很自然的就将人放进来了。 崔二花拍着石头房子的木门,扯着嗓子喊, “夫人,夫人起床了,夫人啊啊啊~~” 云戟低头啜着花千弱的唇。 原本,他想试试,将花千弱的舌头给叼过来。 但是崔二花太吵了。 他不得不放弃这样的尝试,然后松开了他的妻子。 裤头位置,看起来惨不忍睹,花千弱撇开了脸,脸上的红晕都到了她的天鹅颈上。 云戟却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挂在木钩子上的军装外套,遮住他裤头的庞大。 他捏了一把花千弱柔软的腰肢, “我先去军部,我们下次再试。” 试,试什么?试试她的舌头,跑到他嘴里去的滋味? 花千弱红着脸要拒绝,云戟却已经拉开了房门。 “指挥官。” 崔二花站在门外,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脸的尴尬。 嘿呀,早知道指挥官在家,她就不敲门了。 云戟淡扫了一眼崔二花,手臂上搭着军装外套离去。 一脸懵懂的崔二花,回头看了看云戟的背影,再将头探入屋子里。 花千弱已经背过了身子去,她不愿别人瞧见她满脸的红霞。 “夫人,您怎么了?” 门外站着的崔二花,看着花千弱瘦削的背影。 她有些担忧。 因为从万永风的嘴里,崔二花知道,指挥官其实并不经常回家。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军部的办公室睡觉。 这对于已经有婆娘的蛮荒星军汉们来说,实在是难以理解。 所以万永风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崔二花。 也许他们的指挥官,并没有那么的喜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