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弱战战兢兢的。 她看着葡萄架子外面的土路。 这个时候,这条路上自然没有人。 蛮荒星上的人,除了军汉集训,很少会有人在晚上出来走动。 云戟滚烫的气息喷薄而出,全都落在了花千弱的耳廓上。 她只觉半张脸都要烫熟了一般,心里又怕,又羞,又恼。 只能缩着头,躲着云戟的唇,在他怀里这方寸间,羞窘的说, “你把我当什么呢?别在这里......” 她知道有一些浪荡狂放的人,会幕天席地的做一些有伤风化的事。 花千弱却从没有想过,云戟这个男人,竟然也在这屋子外面。 这样,这样待她。 她偏头,云戟的唇咬着她的耳垂。 她不让他的唇舌,纠缠她的,他便舔着她耳后的那一小块肌肤。 花千弱推着他,躲着她,整个人脸颊红扑扑的,躲在云戟的怀里。 恼的不行。 “就不能回去吗?为什么要在外面?” 她气的掐住他腰间的肉,用力的拧着。 常年锻炼体魄的男人,有着一身强健的腱子肉,平日里,云戟穿着军装看不出来。 但真正用手拧他,才是发现他腰腹上的肉,也硬的跟一块石头似的。 “嗯......” 云戟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整个人宛若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墨色的眼眸抬起,弯腰看着怀里的女人,咬着牙,嘶哑道: “你再捏我试试。” 花千弱收回了手,下一瞬,她的手背云戟握住,重新放回他的腰间。 他低头,咬着她嫩嫩的脸颊,突然软了声线哄着她, “手放这儿,你摸摸看~” 立时,花千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急速的想要将她的手收回来。 云戟却是猛的压住她,含着她的唇,疯了一样的啃咬她。 他很残暴,攻城略地,浑身紧绷。 头顶的葡萄藤,挂着嫩绿的葡萄叶子,在夜色中摇晃着。 花千弱连挣扎,都是无力的。 她的手,被云戟的手一直摁住,他强硬的,把花千弱的手摁在他的腰上。 一点点往后,最后,让花千弱的双臂,抱住他的腰身。 他强迫她,抱住了他的腰。 “你乖......” 云戟微微离开一些她的唇,眼底燃烧着火一样的光。 “温顺一点儿,不要反抗,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他诱哄着她,牙齿咬着她的唇,舌头往她的嘴里钻。 又是勾勾缠缠着,将她抵在木柱子上,不容她逃脱分毫。 “千弱,千弱。” 他微微眯着眼,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揉捏着她的心口。 花千弱气息紊乱着,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男人打晕了拖回去。 夜风寒凉,她带着哭音, “回去吧,真的会被人看见的......不要揉了......” 她躲着他,根本躲不过,最后又羞又气,眼尾通红,一双凤眸里,氤氲着薄薄的水光。 云戟却是恶劣的很,不停的嘬着她的唇, “真的不做什么,他们也看不见。” 他连她的衣服都没脱,不过亲她几口,即便被人看见了,又能说什么? 蛮荒星上的民风,还不至于保守成这个样子。 花千弱抱着云戟的手臂,只能往上,用自己宽大的广袖,遮住云戟在她胸口作乱的手。 她在心里拼命的祈祷着,这个时候,一定不要有人经过这里。 甚至就连妮妮,也都不要过来。 如果被人知道,她和云戟竟然在这新建的葡萄架下,做些这样的勾当。 不知会丢脸到什么程度。 花千弱实在是怕死了云戟。 他要对她做这样下流的事,竟然幕天席地的就能,就能揉捏起她的...... 花千弱错了,云戟没有下限,他以前对她做的,都算不得什么。 今日的这一场折磨,才是云戟的最下限。 花千弱的双腿发软。 她昏头昏脑的,只记得自己是被云戟抱回的屋子。 胸口被他揉的酸胀疼痛,一回了石头房子,花千弱便躺在了床上,压根儿不想再搭理云戟。 他躺在她的身后,长臂将她拖入怀里抱着,竟还有脸嘲弄她, “你看你吓成了什么样儿,放心吧,我都看过了,周围的确没有一个人。” “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就算是被人看见了,谁会知道?” “知道了,也没有人敢传出去。” 谁会知道,她的广袖下,云戟的手正揉着她的心口呢? 她的袖子宽的太夸张,正好方便了他作恶。 花千弱回头,瞪了云戟一眼,倦的不想和他吵架。 没有人知道,就可以在外面这样放荡吗? 云戟若知礼义廉耻,便会知道,他这样做,实在太有伤风化。 最后,花千弱实在是撑不住,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依稀间,只听到云戟在她耳际问她, “明日在我们屋后,建个水池给你?” “我看你也是讲究,每天都要洗澡......” 她总是干干净净的,抱着她的时候,身上都是一股独属于她的香气。 云戟想着,既然她喜欢洗,就建个水池给她。 夜越来越深,花千弱最终靠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的没了意识。 这一厢风平浪静。 周心月的帐篷里,她战战兢兢的看着今日回了帐篷的吉元福。 副将吉元福沉着脸,站在帐篷里,冷声问周心月, “你们周家缴纳的赔偿款,是从哪里来的?” 周心月本就心虚,被吉元福这一质问,她立即跳了起来,大声的说, “你什么意思?你问这些做什么?这钱已经缴清了,你们蛮荒星还管追究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话还没落音,脾气暴躁的吉元福,对着周心月的脸就是一拳。 他恶狠狠的上前,一把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