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戟其实正缺一个借口,与一个契机,突破与花千弱的这最后一层障碍。 从此往后每一夜,他都可以如同一个正常的丈夫一般,占有自己的妻子。 尽情的将自己的妻子,搂入怀中。 将自己男性的欲望,尽数的发泄出来。 只要花千弱给他这样的机会。 花千弱被逼得没有办法,微微的哼了一声。 她的脸,被云戟的大手捏住,丝毫没有转动的可能性。 于是花千弱脸颊通红的,闭上了眼睛。 她明显的感受到,云戟的身子又梆硬了几分。 粗野的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充满了晦涩的说, “继续,我喜欢听。” 花千弱被逼的没有办法,她不再压制自己,从她的红唇中溢出了痛苦的声音。 分不清她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样的意味。 似乎夹杂着难言的痛楚,又隐藏着极致的欢愉一般。 一声声的,宛若这世间最美妙的歌声,冲击着云戟的大脑。 他觉得疯狂,也觉得分外好听。 云戟仅剩的理智中,似乎隐隐记得,有一个女人,曾经站在远处,对着他放声歌唱。 可那个女人的歌声难听的要命,远不如他的妻子,这无意识的呻吟来的好听。 云戟想,他能记得花千弱这声音一辈子。 比起花千弱平时对他的顶撞来说,今晚怎样的声音,极大地取悦了云戟。 他的脊椎酥软发麻,一股电流,迅速窜遍了他的全身。 等云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加大了折磨花千弱的速度。 花千弱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丝失智般的欢愉。 她昏昏沉沉的,双臂抱紧了云戟的脖子,在云戟的耳边,发出让她羞涩难言的声音。 她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像是自己了。 她是不是被某个放浪的女人附体? 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可是当这样的声音一旦开口了之后,花千弱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渐渐地,随着云戟一同迷失,彻底的沉沦在了,云戟给她的狂风巨浪之中。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大半夜。 花千弱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云戟在她的耳畔说道: “关于战家,他们已经答应了,会由战新雷来到蛮荒星上对接,关于蔬菜批发的业务。” 花千弱迷迷糊糊地问道: “那邬梅梅不来吗?” 她之所以向军部提出,要设这个陷阱给蓝星。 主要是想把邬梅梅,给弄到蛮荒星上来。 邬梅梅如果不来的话,花千弱还怎么替姜芷茵和原身报仇? 要知道,姜芷茵会跳楼自杀,这幕后主使就是邬梅梅。 云戟亲了亲花千弱闭着的眼睛, “累了就睡吧,这些事情明天再想。” 花千弱打了个呵欠,她也真的的确是被云戟折腾的累了,于是这个问题,便被花千弱暂时的放过。 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第二天早上醒了之后,花千弱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久久的不肯探出头来。 她不相信,昨夜那样放荡的女人是她。 一定是某个女人,占据了她的身体吧。 所以她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来,而她的嗓子有些沙哑疼痛。 回想昨晚的种种之后,花千弱才恍然明白,原来昨天晚上,她竟然在云戟的耳边,叫了半夜。 天哪!!! 花千弱将自己埋得更深一些,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就宛若蜷缩在某个安全的地方一般。 只要她不出去见人,那么她就不必丢这个脸了。 又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中吗,听到的云戟说蓝星的战家,战新雷会来,但邬梅梅不来。 并将战家送来的三份合作意向,都说给了花千弱听。 花千弱昨天晚上,被云戟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脑子想那么多。 今日早上清醒了之后,才仔细地回想,战家送来的这三份合作意向,中间的差别有多大。 看样子,这其中对她抱有最大恶意的,便是邬梅梅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邬梅梅越是这么痛恨花千弱,花千弱就越是要将邬梅梅,给弄到蛮荒星上来折磨。 但是...... 花千弱拧了拧自己的眉头。 现在的困难是,邬梅梅不上这个当,死活不肯来到蛮荒星上。 那花千弱就只能另外想办法,把邬梅梅给弄过来了。 反正战新雷来到蛮荒星上,对于花千弱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 这样琢磨着,花千弱唤来了妮妮,让妮妮替她往军部走一趟,告诉军部她的想法。 关于蓝星战家的那三份合作意向书,除了邬梅梅的那一封,其余的根本就不必理会。 反正战新雷会来到蛮荒星上,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军部可以发一发花丽达被她丈夫折磨的视频,给邬梅梅糊弄一下。 反正不露脸就可以了,只要不露脸,谁能知道,蛮荒星发给邬梅梅的视频,是花千弱还是花丽达呢? 花千弱决定,先将邬梅梅给稳住,然后找到机会,将邬梅梅给弄到蛮荒星上来。 只要邬梅梅的飞船,在蛮荒星上落地,花千弱就有一万种办法,让邬梅梅生不如死。 交代完了这件事,花千弱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妮妮。 妮妮并没有走。 花千弱便是问道:“怎么了?” 妮妮则是指着她的脖子,对花千弱好奇的说, “夫人这里看起来快要出血了,这是怎么了?被指挥官打了吗?” 说起来,昨天晚上,妮妮在院子的帐篷里睡的时候。 好像听到了夫人在痛苦叫喊的声音。 妮妮急了大半夜,也不敢贸贸然地靠近石头房子,生怕惹怒了指挥官,让指挥官将夫人打得更厉害。 这么可怖的痕迹,昨天晚上,指挥官将夫人打的多狠啊。 妮妮好心痛。 花千弱的脸一红,偏头看向镜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