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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之事近期不便提(2 / 2)

从接收招安还未封赏的一名叫韩世清的三湘将士手中接回。”

韦太后抬眼:“哦?不曾查验就让她入了行在?”

赵构陪着笑:“大姐姐,非也非也。那韩世清是修过书与吾提议要将此女送入行宫,但吾亦警惕,令所有人前往徽州配合老内侍冯益、侍女吴心儿查验。他们说面貌是像的。”

吴贵妃见人奉上茶来,赶忙上前端给韦太后:“大姐姐,先喝点茶败败火。有事我们慢慢理来便是,急不得。”

韦太后接过茶水,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于是官家便信了?”

赵构略得意:“当然不是,父皇给吾添了不少姊妹,吾哪里认得全!吾自然当面盘问过。”

韦太后不由得面上笑意多了几分:“哦?快给老身讲讲,是什么话?叫老身的大郎白得回个手足骨肉?”

赵构这才看出韦太后眼里是真正射出了将欲杀人的光,不安地答:“一见面,那娘子便道出吾的小名,说她自出身于王小娘娘,小名叫环环,大名叫多富,行十九被错记成二十。而后又说出几个在朝之人的名字。”

韦太后问:“这些事,可是全天下就这小娘一人所知?”

吴贵妃提醒:“陛下,柔福公主虽曾不得宠、不得名,但于殿内侍奉的人头数还是按着礼数并无缺少。”

韦太后饮了口茶,终感觉到有些清心:“吴贵妃,你可以知道些什么?”

吴贵妃恭敬回禀:“大娘娘,皇家贵女享家族之荣宠,无需亲自庶务。多富妹妹自小应穿戴束脚,脚型以细长为美。”

赵构暴怒:“吴氏,你自第一次见面起便不喜柔福!现便与吾刻意做对!她遭金人从大宋驱赶至从金国,又从金国逃回至三湘,长途跋涉行走,脚板如何不变形呢?”

韦太后起身绕走赵构一周,仍是笑言:“官家,吾乘硬板车马行至金国,柔福等一行人亦是如此。回程时车马需行近二月的路途,如今这个“帝姬”,又是如何徒步归国却未“落地成饥”饿死呢?”

赵构听得发愣:“可是秦桧秦太师一家,在柔福之后也从金国逃出取道涟水军南下,成功抵达临安。”

朝臣之事后宫自不好评价。

吴贵妃只道:“内侍皆惧陛下思亲情重,因此于此女只敢言“像”而不敢否。多富妹妹没福气未能得办及笄礼,但出行时年值十七,身量已定。她自小在宫内穿瘦长的纤鞋,纵使几月步行也不至于使脚骨改变脚板变宽。”

赵构讪讪地说:“可吾已昭告天下,又将她许给先太后高氏子侄永州防御使高世纪荣。天子之言岂如儿戏被推翻?”

韦太后神态疏离开始驱客:“陛下,如若置国仇家恨不顾,一而再再二三混淆大宋根基命脉所在。我愿终身闭关清修向岳相公父子告罪,我们母子此生无需再见。来人,送陛下与贵妃!”

赵构想相劝:“母后……”

吴贵妃行礼后将他扶出慈宁殿,随后遣人与赵璩、赵瑷传信:“二位宗室子既出皇家,太后因柔福帝姬与福国公主身份一事心情不畅快,也请他们二人略表孝心,分别做个论断与官家分分忧愁罢。”

赵构略安慰地抚抚吴贵妃的手:“爱妃,思虑严谨、处事妥当的还得是你。”

吴国公赵璩得了贵妃口信,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既不识柔福此人,也对皇家前耻不感兴趣。

他怕听得多了心中愤慨,又因年幼无法上阵杀敌,白白地消耗自己气一场。

有这力气,还不如找吴嬢嬢讨两个机灵聪慧的宫娥娘子作伴。

于是打定主意待需向长辈回话时,他就直言自己不知道。

普安郡王赵瑷得了信,也因不熟识长辈故事而苦恼。但这种宗室内部问题又不合适叫他的夫子帮做回答的谋划。

更不用说这许是上辈们想考教他与赵璩两兄弟呢?

他同夫人郭氏道:“吴贵妃第一次与我出题,甚至困顿。我既无积众朋揽清客,但此次倒想出府寻一人。”

郭氏好奇地问:“郎君想寻得谁?”

赵瑷如实作答:“就是那彭家漆匠之子彭成。上回在通玄观与他一叙,发现他虽无出仕之心,但才思敏捷,与我同样的年纪却更通熟经书儒学。”

郭氏笑着说:“那纳妾一事,近期不便再提了。郡王倒真是个心胸广阔的。早些回来,我与你留饭。”

赵瑷面不在意:“不过一寻常商户女,眼界倒高的连吴国公都瞧不上,还敢在大娘娘吴嬢嬢前撒谎。”

郭氏笑笑未接话,协助赵瑷换上便装、备了车马,又嘱咐了两个最妥帖的近侍要保证郡王的安全,目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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