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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的生意却舍近求远?(2 / 3)

什么?”彭成假装好奇。

船工是个老实疙瘩,直直把话外倒:“就是一种和大漆树很像的树木。我们本地也有黄栌,但我们船上此前贩运的是东倭外来的树种。”

彭成心疑:既是我大宋也有的树种?何故还要从外土进口?

但他并未问出这两个问题,只是说着:“我奉主家的命先前去过临安办差,回泉州时搭乘了从倭岛开回的商船。我从未探访过异域土地,真羡慕你们也是常往来那处。”

船工难得因差事被人羡慕,并不感觉骄傲:“我们跑水路的苦都苦死了,有甚好羡慕的?在海上漂行两月才能到那倭岛处,可那边据说穷苦的很。倭岛各国的藩主怕庶民接触到商贸活动不利于统治,只除了上下装卸货的那一会,根本就不许我们这些船工上岸活动。”

“啊?那岂不是白行了这一回?”彭成也因当地的锁国政策而惊讶。

船工语重心长:“在我们大宋,庶民好歹还能算个人。那边的普通百姓连姓都不配有,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孩子,我看你长相斯文年纪轻轻,怎的独自出来做活计?家里不供你读书了?倭岛有三两个对外国人开放的港口,还是允许士人前往游历的。若你能取得一番功名,外出游历或许能比我方便的多。”

彭成忽然想到,父亲曾对他提过他家的漆货多是通过明州永嘉的港口北上出海。

而这些由泉州北上往来于倭岛、舍近求远的苗木贸易,应是藏着大猫腻!

新发现的线索在彭成脑中正以点状惊起思维的波澜,但他可不知,临安城他的家中,一样不太平。

前女使孙石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度了几日,大漆引起的风疹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她脸上手上只留了一些浅浅待退的红印。

她又趁着彭希孟内疚的心借机讨来了两身不常穿过的半新衣衫,竟渐渐开始摆起当家小娘子的谱。

金洵趁着休沐依托着金秀秀来彭家两次,彭希孟皆避着他。

次次都是精心照仿着彭希孟的孙石榴迎上去。

她不是热络地端果送茶,就是摆出一副可怜之态求着金洵教她写新得的名字再认几个字。

金洵被纠缠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留下来唯恐叫彭希孟看见被误会他与这女使纠缠;可一走了之,就又少得了机会碰上她彭小娘子的面。

这日,彭希孟又将来拜访的金家兄妹分隔开,同金洵打了个照面后只将金秀秀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忙着料理商贸之事的彭母路过看见金洵一人坐在正厅中,只同他浅浅打了个照面:“洵侄儿,怎就你一人坐在这?我们希孟真不懂事也不知晓招呼一下你。”

金洵赶忙解释:“不是的。是秀秀说她要寻希孟妹妹,我刚好得空便送了她过来。她们小娘子之间要说说话,我一个郎君也不想去探听。”

孙石榴又奉着漆盘托盏过来了:“彭夫人这里就交给我吧,您且去忙。”

彭母也未多想,只当是她临了要走了,突变勤快想给主家留个好印象。于是她便朝石榴招呼:“你去多与金家小郎君取些蜜饯果脯,代我招呼好他。”

金洵忙伸手:“伯母真的不必……”

孙石榴同时乖巧地浅浅福身:“是。”

于是她更理直气壮地赖在金洵旁了,还将亲手剥好的柑橘就要递给他。

孙石榴倒是想直接上手去喂,可这光天化日下,正厅门口人来人往,影响了她的发挥。

金洵被她缠的有些憋闷。

却又因不是在自己家,他也不好上到楼上的闺房去倾诉,只得一个人生生地忍着。

孙石榴误以为他这是同自己渐渐熟悉,才不再如在金家见面时般戒备躲避。

添水投喂果食之后,她开始大胆上手与他身体接触起来。

她眼波含春:“金小郎君,久坐乏了吧?小妮子给你按按肩,叫你松快松快。”

面对少女特有的青涩柔媚风情,金洵感觉是真有股热气直蹿腾到胸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默默在心底哀嚎:要是没中意上彭希孟就好了。

不过立马清醒过来的他终是再难坐住,起身径直往前街的铺子跑。

孙石榴现下没有了身份上的任何拘束,竟紧跟了上去。

她飞快地追到门口的巷子,见身边无什么人,伸手扯住快步行走的金洵便娇娇直直向他吐露心意:“金小郎君,金小郎君,求求你与小妮子一口饭吃吧。奴倾慕于你,只要能跟在你的身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金洵如遇雷劈,从前只闻大宋民风开化,如今亲自一经才知当朝女子的泼辣。他唯恐自己真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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