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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喂饭知道张嘴(1 / 2)

李俣一点也不见外:“彭家郎有恙,你们金家讲究情义甘让秀秀妹妹等上三年。虽说是深明大义,可女子光阴如何经得起蹉跎?若三年期满他的病情只是微好,你们金家是与彭家结亲呢,还是再让秀秀妹妹等上三年?”

于守规捍名之事上,金阿娇斩钉截铁:“既已定婚,自是结亲相随。”

李俣今日为方便踢球,将头发梳的紧紧的,更是清新俊逸:“如今女子主动和离都不是稀奇事,更何况订亲未行拜堂大礼。”

金阿娇本就不敢直视他,现下更是以为他意指自己,眼神闪躲护着幼妹的双手也不禁无力垂下。

李俣又言:“金洵兄弟爱重幼妹,苦闷于心,我这才代求于郡王做主见证,将此婚事商议为一竿子买卖。两年为期,行就成,不行就不行。想必彭家兄长恢廓大度,定不会拘泥于这么一年的时间。”

见赵瑷走近,金秀秀不禁笑着颔了颔首:“我的未婚夫主在郡王遣人帮扶下,已是康健甚多。郡王没有同你说吗?贵人怎可逗弄我的兄长兄友呢?”

卷丹见她提及自家主人,不明内中情况就即刻相帮:“你也不寻个水影照照自己,不过两分姿色,趁我们夫人心善,三番五次步入我家主人夫妇内宅。这岂是知礼有度的小娘子所为?既自有夫主外赴,还不随了去,为何日日与外男攀扯?”

见卷丹说了重话,金秀秀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吟吟浅笑:“夫人是心善,她带我出门,我今日才能听见这春日的莺歌燕舞。不过家鸽毕竟与野鸟不同,时辰到了总是要归窟的。方才瞧见有只不守规的在外头闲来晃去,要是叫主人锁在外过夜,给野猫叼走可就不美了。”

聪明人都听出了她话头里将自己和郡夫人郭氏摘扯的干干净净,警告卷丹守规莫多生事。

赵瑷终想解释,不紧不慢出了声:“这个李家小郎君没将话说全。我的意思是三年时间过久,我信两年已够彭家大郎回杭给一份交代。”

见他现下一副和李俣交好之派,金秀秀强忍住自己回怼的心,只道了一句:“民女人微言轻,不敢以私事动劳郡王。我家中父兄俱在且四肢健全,尚能与家中学做帮工,无需任何人给交代便能自理度日。”

她拉上金阿娇的手:“郡夫人有些乏了,在帐子里头歇息。民女姐妹不敢扰贵人们的清闲自在,自请先行回程了。”

李俣忙道:“我一同送你们。”

金秀秀推拒:“谢李家兄长的好意,可你并未雇车出行,还是与我三哥玩耍一番,稍后共同行回书院去。”

金洵还要坚持伴她们,金秀秀又说:“我已安排好回程,请哥哥安心。我让牛车稍载我们行到热闹些的街市上雇赁到新的车辆,即刻回来候着郡夫人,应是时间绰绰有余。我看这一时半会也不会散场。若哥哥你忧虑我们叫车不顺,那稍久后没见到牛车回来时,帮我们拖一拖时间就行。”

金洵便只将她们送上了牛车。

车篷内,只剩姐妹二人,她们说话终于自在了些。

金阿娇责怨满满:“你往日里头尽是没有一点分寸,时常与贵人瞎说八道的?”

金秀秀打了岔:“今日可有符了姐姐眼缘的人?据说今日场上那教正,有着个小小的官职,鳏夫三四载,唯一女儿七八岁。先前旁人与他说亲,他本无再娶之意。但女儿见长需母亲教养,他才找到媒牙处,道并无任何门第要求,唯寻一贤良人善待他的孩子即可。”

这是郭氏向她抛出的好意,特意为她长姐寻访来的良人。她受了,也算是愿与普安郡王府结交之意。

可今日又唱这离间金彭两家未婚夫妇的一出是何意?金秀秀百思不得其解。

金阿娇饶是有些迂腐,但还是保留了商家出身的市侩精明:“我才不想与人做后妈呢。若是婴孩也就算了,这半大不大的孩子,定被身遭婆婆妈妈在脑中牢牢地刻印了母亲的样子,叫谁都不能替了去。男子性粗不管后院事,孩子养不熟反结怨,家事这才难料理呢。”

金秀秀点头:“大姐姐说的甚是。可是这家先头的夫人也是商户出身,陪郎君自微时苦挨至发达,谁曾想那年冬天感染了一场风寒不幸离去,才留下了这么根独苗。家中并无惯使的奶妈子和婶子。如今那孩子身旁伴着的女使,都是郡夫人郭氏的祖婆闻他一个人拉扯个孩子可怜,与他荐的人。”

金阿娇喃喃道:“听起来这家倒还算是清净。”

金秀秀见她有些被说动,不禁笑道:“我瞧着他的模样也算周正,年岁又与姐姐相当。若是有缘,可再见上一见。”

金阿娇这才清醒过来:“女子专注内务,休得议论朝政。今日你与郡夫人言谈太过,小心祸从口出,叫有心之人听闻殃及全家!”

金秀秀沉默片刻,神情复杂地望向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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