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可是她不是开放的女人,怎么会不拒绝,反而会渴望呢?
这件事情不对劲,难道饭菜真的被人动了手脚?
张伯告诉她,陆源晚昨要接见重要客人,让她没事在房间里待着。
陆源救她的条件是以身相许,莫非指的是用她来讨好他的客人?
但是今天早上,陆源说那位客人正沉浸在美人乡里,而且在她的隔壁房。
如果他没撒谎的话,那么昨晚跟她流连被窝里的男人,又是谁?
啊!她不能再想了,脑袋快要爆炸了!
明天找陆源问清楚,就算失身了,也不能不明不白!
这个女人,洗个澡要一个多小时,该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唐宇在浴室外来回跺步,越想越担心,不得不将那些所谓的道德伦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抛置脑后。
打开门,唐宇被熟睡在浴缸里的江苏苏,气得无语。
唐宇俯身将江苏苏抱起,他动作虽柔,却仍然把她惊醒了。
江苏苏猛然睁开眼睛,吃惊地瞪着唐宇,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在他的怀里。
“啊……”江苏苏使上吃奶的力气尖叫起来,然后单手环抱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捂住下半身,踢脚大喊大叫:“你这个死变态,居然趁人之危,快我放下来!”
江苏苏的魔音,差点没把唐宇的耳膜喊破,要不是他还有良知,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把她扔到地上。
“喂!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说什么吗?!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
忍着,忍着,一定要忍着,唐宇不停地告诫自己。
江苏苏前一句变态,后一句变态,把唐宇气得脖子跟牛脖子一样粗。
从浴室出来,唐宇犹如解脱般,撒手将她扔到床上。
“你怎么这么粗鲁对待女孩子,不能温柔一点吗?!”江苏苏手忙脚乱扯起被子,盖住光秃秃的自己,对着黑脸的唐宇骂道。
唐宇不理她,出去后很快又进来,将毛巾和浴袍扔到床上。
“早知道,应该让你在浴缸里淹死算了。”唐宇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百般无奈。
苍天啊,这个男人好歹毒啊。
“谁让你多管闲事!”江苏苏别了别嘴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放下这句话,唐宇转身离开。
“喂!死变态!你骂谁是狗?!你这个变态做坏事未遂,还理直气壮了!有没有天理啊?!”江苏苏对着他的背影骂。
这个女人真的不识好歹,她肯定不知道喜欢他唐宇的女人,能围绕地球一圈,绝不夸张。
唐宇驻脚在门口,迟疑一会儿,转身慢慢朝江苏苏走去。
一步步地靠近,脸上的邪恶也渐渐清晰,江苏苏害怕地往床头退,死死地抓住被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唐宇的身体跨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两张脸的距离不到两厘米,他扬起嘴角道:“你在本少爷家,躺在本少爷的床上,本少爷要有一点歹念,你认为自己能逃得掉?”
“你……你别以为自己有财有势,就可以为,为所欲为。”江苏苏退无可退,害怕得吞吞吐吐:“我江苏苏宁死不屈!”
“很好,本少爷倒想看看,你求死的意志有多坚决。”唐宇的帅脸再靠近半厘米,江苏苏闭上眼睛,身体瑟瑟发抖。
该死!
他暗骂一句,刚才没被她的身体引起的生理反应,现在居然有了反应。
本想吓唬吓唬她,万万没想到玩出火,他急需一盆冷水降火降燥,否则他不敢保证能不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