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紧盯着站在无字石碑前的吴三省,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吴三省先是左右望了望,见没有人,就蹲下来,用指做梳给头发梳理,又左右照了照自己的‘妆容’,瓶子看着吴三省让人冷汗连连的动作心里犯嘀咕,吴三省这是被女鬼附身了?
瓶子这样想我有点诧异,又转念一想觉得瓶子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墓里没鬼是不可能的。
瓶子还想着继续往下看,这个时候有脚步声传来,他心里咯噔一下,紧锁眉头望向吴三省,身体反应已蓄势待发,如果吴三省有任何动作他都可以应对,然而石碑前的人就好像丝毫没听到有人到来一样,依旧是在那梳理头,照妆容。
瓶子松了口气,赶忙挥手,示意考古队员不要说话。
……不过有人没听他的示意。
瓶子说他没看清来人是男是女,只是不想惊动吴三省,因为他要知道吴三省做这些毛骨悚然的动作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才急忙将来人一把抱住,一手捂住人嘴巴,又防止来人挣扎出声惊到下面的吴三省,轻声说道“我是小张!别说话!自己看下面!”
……
不过让他没料到的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终是发生了。
那个叫霍玲的女孩突然快步上前拍吴三省肩,说道“小张,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愣啊?”
瓶子悬着的心因为霍铃的一拍猛地一紧,糟糕!只见石碑前的吴三省忽地站起来,并且看到霍玲时怪叫了一声,一下推开她就往水雾中跑去。
瓶子一看这情形他一个箭步跳下石猴去追吴三省,但是路过霍玲身边时停顿了下,看她是否受伤,就这样错过了追到吴三省的机会。
他无奈躲开霍玲手臂,继续追吴三省,由于有雾气的原因,他只能看到吴三省身影,当追到池壁边上,前方的吴三省身影一晃消失在墙壁中,瓶子不信有穿墙术,除非有机关助他,瓶子站在池壁前伸出两指往墙壁上一摸,敏锐的感觉到池壁正非常缓慢的转动。
他顿时懊恼自己竟然丝毫没看出来这个池子本身就是一个机关!
但很快他有了疑问,这个机关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下来的这几分钟里,似乎整个池底并没有什么变化啊!这个该死的汪藏海,总不会只是想在自己的墓里搞一个旋转餐厅吧。
瓶子说他几乎对于中国古墓的陷阱机关的了解,超过世界上任何人 。对于机关的工作原理,起源,缺点,甚至发明者的名字,都非常了解。
我听他讲到他对机关了解的程度,说真的我不信他说的,中国这么大,各朝各代的古墓机关五花八门,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精通机关的人?在自己听来总觉得他有夸大其词的成份在里面。
接下来我没有再听他往下讲的事,站起来活动下僵硬的手脚,走到石碑前,怀揣着侥幸心理学着故事里吴三省照做一遍,试试能不能找到什么出去的线索仰或者是进入天宫的钥匙,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就在自己歪头斜视石碑里的自己,竟发现石碑上似乎有点不一样,怀疑自己看错,小心翼翼地蹲着往前挪了挪,靠近点仔细观察,靠!还真有问题!
石碑映着的自己眼角处隐隐约约有类似于鱼的形状,不,是鱼,而且还是首尾相连的弓形鱼,这让我想起建瓯弓鱼。
虽然建瓯弓鱼不是像石碑上首尾相连,形态上很相似。
说起这建瓯弓鱼还是我在同学那里听来的。
———————————————————————
杨文越他和我同班同学,他在期末考试完,给我们讲说他们那里有一种让鱼离开水还能活十几个小时方法。
我和其他同学们都不相信他,对鱼我不甚了解的透彻,只知道鱼是靠腮呼吸,一离开水不到五分钟就会死掉,当然这所有人都知道,十几个小时,那还不得臭了。
杨文越见我们不信,说快暑假了你们谁有空和我回一趟我的家乡,亲眼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那时我被他说的好奇心钓的老高了,想着反正暑假在家也没事,去看看就当旅游。
我,还有一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四人一起去的建瓯市。四人下三轮摩托,除去杨文越我们三人都被眼前的景色吸引,苍翠欲滴的树林,成片依山而立。现在是夏季,行人不在少数,想必是被美景所吸引而来的。
“杨文越,你说的弓鱼在哪?我们大老远来了,可别诓骗我们啊。”郑丰是我邻居家的儿子,性格开朗,为人也大方,也是我少数异性朋友之一。
“骗你是小狗。如果不嫌累,我这就带你们去。”
“好啊,赶紧走吧,我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鱼离开水怎么还能活那么长时间。”我对于稀奇古怪的事物相当积极,兴奋不已,说道。
“噗,千漠瑶,你还真积极,在学习上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向上啊。”柳叶琳边走边揭我的短,笑道。
“柳叶琳,你说什么呢!就算学习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