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事啊?这一时半会儿可真想不到,那孩子打小老成。” 陶白歌笑:“也是。”又道:“那他有喜欢过人吗?” “没有,说到这个我就气,你说他看着老成吧,在感情上就跟只兔子一样,我都怕什么时候被不怀好意的人拐走了。”村长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撇了眼陶白歌。 “………” 陶白歌微笑,识趣不再说话。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和不远处悉悉索索的声音。 陶白歌停下脚步,分辨了一下那声音的来源,笑道:“村长,咱们被发现了。他们带了武器来捉我们。” “什么?那你刚才还这么多话?” 陶白歌大喊:“我冤啊,村长大人,大部分话是说的。” “我见你说话,以为离他们的营地还远。现在该怎么办?” “等着,我们不恰好就是在找他们吗?” 村长恨铁不成钢:“谈判谈判,你知道什么是谈判吗?咱们被捉回去,首先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头!还不快躲起来?” 她说着就要寻找藏身的地方,然而,回头却见陶白歌一动不动,着急道:“你愣在那干什么?” “村长,不是我不想躲。”陶白歌动了动耳朵,无奈摊手,“实在是没法躲了。” 她道:“她们已经来了。” 话音将落,四面八方的树后面都出来了一个人,忽略数下来,大概有十几个,他们手中都拿着枪,无一例外的全都对准了陶白歌和村长。 “前面的人,举起手来蹲下!”人群中传来一人大声呵斥道。 陶白歌听话的举起双手蹲下,挑着眉看了村长一眼,仿佛在说“看吧,我都说了不用躲了,不白费力气”。 村长:“………” 村长要被气死了。 她环视一圈,最后迫于情势,只得咬着牙抱头蹲下。 很快,周围的人便围上来将他们擒住向营地走去。 陶白歌现在的心情出奇的好,在被押回营地的路上还哼起了歌,直到见到那位妇人才停下。 那个妇人很显然是认识村长的,在见到村长的那一刻脸色大变 ,她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对村长道:“你们来干什么?看我们的笑话吗?” 此时刚逃离到这里的A村村民,还没有经历连续不断的严寒与饥饿,他们的情绪还比较稳定,暂时不会出现陶白歌他们那次那样的情况。 村长脸色也变得极差,留着方才被按压得有些痛的手臂,四处打量了一番还未建成的木屋,嗤笑一声:“你们就住这?” 妇人的脸色黑成了锅底,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村长打断。 村长道:“我可没那心情专程冒着风雪来嘲讽你,我来这儿主要是想问你一句话。” 妇人冷声道:“有屁快放。” “别这么大恶意,我这次是带着诚意来的。”此话一出,妇人冷冷的带着嘲讽意味地笑了一声,村长恍若未闻,继续道,“我想问你,想不想迁搬到我们那儿去住?”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妇人闻言一愣,随即狠狠皱眉道。 “当然,话是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村长看着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小孩,叹了口气,“但我们有个条件。” “就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好心。”妇人嗤笑着,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滚吧,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帮助,即便要去你们村,也不是靠你们施舍。” 说着她就要回身关门谢客。 突然,一把黑色的刀鞘卡在了门缝处。 陶白歌缓缓道:“我们的条件很简单,保证对你们百利无一害,这次其实是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作为帮助的报答,邀请你们去我们村子里避难。” 她道:“我们村子遭遇了蛊虫。” 妇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一间木屋,陶白歌知道,那是阮星的屋子。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松了口,打开房门:“进来吧。” 陶白歌与村长对视一眼,率先迈入。 “多谢。” 那一天,木屋的房门一直关着,直到天色将黑,房门才打开。 村长与妇人手拉手一起走出了木屋,她们脸上洋溢着笑容,很是亲密。 当晚,妇人宣布了一个决定,村子里的所有人全部搬到B村去住。 他们连夜收拾行李,踏着夜色,与村长一起回到了B村。 村子里的人全